病弱世子妃摄政王追来现代求贴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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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5-08-19 12:12:00 分类:古代言情 来源:网络 作者:爱吃凉拌烤麸的薛广元 主角:沈清棠容珩

沈清棠得了容珩默许的“尚方宝剑”,开始以世子妃的身份有限度地介入侯府产业。她雷厉风行,先用***手段撤换了北郊田庄那个中...

《病弱世子妃摄政王追来现代求贴贴》 第1章病弱世子妃摄政王追来 免费试读

第一章契约成婚,开局地狱模式浓得化不开的药味,混合着初春料峭的寒意,

像无数根冰冷的针,狠狠扎进沈清棠的鼻腔,刺得她骤然清醒。意识回笼的瞬间,

是腕骨处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辣的,带着生命流逝后的余悸。

她费力地掀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并非熟悉的、堆满金融模型报表的办公室天花板,

而是繁复华丽的茜素红缠枝莲纹帐顶,在昏暗的光线下透着一股陈旧的、压抑的奢华。

这不是她的世界。海啸般的记忆碎片毫无预兆地砸下,

瞬间淹没了她属于21世纪的灵魂——沈清棠,大梁国已故镇国大将军沈巍的嫡女。

父兄数月前在北疆战败殉国,兵权旁落,沈家顷刻间大厦倾颓,获罪抄家。而她,

这个昔日尊贵的将门明珠,被一道冰冷的圣旨塞进了靖北侯府,

成了给那位传说中活不过二十弱冠的病弱世子容珩冲喜的工具。昨夜,

绝望的原主在冰冷的新房里,用一支磨尖的金簪划开了自己的手腕。再睁眼,

便是来自二十一世纪,在金融圈以“冷面算盘”著称的金***师沈清棠。

“吱呀——”沉重的雕花木门被推开一道缝隙,清晨稀薄的光线趁机涌入,

驱散了些许室内的阴霾。光影中,一道清瘦颀长的身影被勾勒出来。男子一身月白锦袍,

玉冠束起墨色长发,面色是一种常年不见阳光的、近乎透明的冷白,如同上好的薄胎瓷,

脆弱得仿佛一触即碎。唯有一双眼睛,深若寒潭古井,幽邃得望不见底。他扶着门框,

压抑地低咳了几声,单薄的肩背随之轻颤,每一步都走得极缓,仿佛耗尽力气。

这便是靖北侯世子,她的冲喜夫君——容珩。他行至床边,并未看她腕上刺目的血痕,

仿佛那只是无关紧要的尘埃。一张折叠整齐的宣纸被一只同样苍白修长的手指轻轻搁在床沿。

那手指骨节分明,却透着一股病态的凉意。“签了它。”他的声音和他的面色一样,

凉薄得没有一丝温度,像是浸透了冬夜的寒霜。沈清棠忍着眩晕和疼痛,伸手拿起那张纸。

契约条款清晰而冷酷:一、此契为期三年。二、乙方(沈清棠)需尽职扮演世子妃角色,

为甲方(容珩)挡去所有外界烦扰(包括但不限于催婚、纳妾、探病等)。三、期间,

乙方需安分守己,不得有任何逾矩或损害甲方及靖北侯府声誉之行为。四、契约期满,

甲方支付乙方黄金千两,并赐予和离书,保其平安离府,余生无忧。五、若乙方违约,

后果自负(“挫骨扬灰”四个小字被特意圈出,墨色森然)。

他指尖在那四个触目惊心的字上不轻不重地敲了敲,眸光扫过沈清棠苍白却异常平静的脸,

淬着冰:“期间若敢逾矩,这便是你的归宿。”空气凝滞了片刻,

只有他压抑的咳嗽声在空旷的房间里低低回荡。沈清棠的目光从那张冰冷的契约上抬起,

落在他看似孱弱却深不可测的眼眸深处。她忽然牵起嘴角,笑了。那笑容虚弱,

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像冰层下骤然燃起的火苗。她没有丝毫犹豫,用那只未受伤的手,

蘸取了自己腕上尚未完全干涸的、温热的血液。殷红的指印,如同一个决绝的烙印,

重重按在了乙方的落款处。然后,她抬起头,迎上容珩审视的目光,

眼底不再是属于原主的绝望或怯懦,而是属于金融猎手沈清棠的冷静锋芒,

清晰而锐利:“契约成立。不过,世子爷,再加一条如何?”容珩眉梢几不可察地微挑,

示意她说。“若三年之期未满,世子您先……驾鹤西归,”沈清棠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

“您名下的所有遗产,包括但不限于田庄、铺面、私库、现银,尽数归我沈清棠所有。

权当是我为您守寡的补偿,以及……提前支付的违约金。

”容珩的瞳孔几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深潭般的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近乎荒谬的讶异,

随即又被更深的冰寒覆盖。他盯着眼前这个蘸血画押、还敢跟他谈遗产的女人,

仿佛第一次真正看清她的模样。半晌,一声意味不明的低哼从他喉间逸出,

带着咳后的沙哑:“……好胆色。允了。”他转身离去,

月白的袍角在门槛处划过一道冷冽的弧线。房门关上,隔绝了光线,

也隔绝了那个危险的男人。沈清棠靠在冰冷的床柱上,长长地吁出一口带着血腥味的浊气。

地狱开局,但她沈清棠,从不是坐以待毙之人。黄金千两?和离书?不,她的目标,

是活下去,活得更好,然后,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包括那份诱人的“遗产”。

手腕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她撕下还算干净的中衣里衬,手法熟练地为自己包扎止血。

大脑高速运转,分析着接收到的所有信息:靖北侯府这潭浑水,病弱却深藏不露的容珩,

虎视眈眈的侯府二房……每一步,都可能是万丈深渊。她闭上眼,

属于现代金融精英的思维开始在这具古代躯壳里生根发芽。第一步,活下去,养好伤。

第二步,摸清环境,找到立足的资本。靖北侯府,这场硬仗,才刚刚开始。

---第二章现代头脑引爆古代商战靖北侯府,表面钟鸣鼎食,

内里却是危机四伏的龙潭虎穴。世子的“冲喜”并未给府邸带来多少喜气,

反而像投入死水的一块石头,激起了更深沉的暗涌。以二老爷容琮为首的旁支,

对爵位和侯府庞大的家业觊觎已久。容珩缠绵病榻多年,眼看油尽灯枯,

他们早已将爵位视为囊中之物。沈清棠这个罪臣之女、冲喜工具的到来,

在他们眼中不过是垂死之人最后的闹剧,一个可以随意拿捏、甚至随时可以牺牲的棋子。

老侯妃,容珩的祖母,表面慈和,

每日雷打不动地派人送来一碗碗据说能“固本培元”的珍贵补汤,

由她身边最信任的赵嬷嬷亲自盯着沈清棠喝下。沈清棠在现代为了赶项目,

硬生生把自己熬成过半个中医,对药性极为敏感。

第一次接过那碗黑漆漆、散发着奇异甜香的汤药时,她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几种看似大补的药材,巧妙混合后,却会与容珩日常服用的主药药性相冲,长期服用,

只会无声无息地掏空他的根基,加速死亡。好一个杀人不见血的法子!矛头看似指向容珩,

实则是想借她这个“冲喜”之人的手,彻底断送容珩的性命,

还能把脏水泼到她这个罪臣之女头上。当夜,沈清棠在赵嬷嬷虎视眈眈的目光下,端起药碗,

假意啜饮,宽大的袖袍巧妙遮掩,将整碗药汁尽数泼进了窗台一盆茂盛的绿植里。随后,

她不动声色地收集了药渣,又想办法弄到了容珩药罐里的残渣。第二天,

她以“感念世子妃位,欲为祖母抄经祈福”为由,让陪嫁来的、唯一还算忠心的丫鬟小桃,

带着一个不起眼的包裹,避开侯府耳目,悄悄出府,直奔太医署。包裹里,

是两份截然不同的药渣和一张匿名纸条,详细指出了药性相克的关键。三日后,

靖北侯府二房那位趾高气昂、掌管着外院部分采买大权的管家,因“私贩宫廷禁药,

谋害主家”的罪名,被京兆府的衙役当众锁走。消息传来,

二老爷容琮砸碎了书房最爱的砚台,老侯妃听闻时,

手中捻着的翡翠佛珠“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滚落几颗翠色珠子,

那张布满皱纹的脸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彼时,容珩正披着厚厚的狐裘,

独自坐在书房暖阁的窗下。窗外是几株萧索的枯枝,他手中捏着一枚温润的白玉棋子,

对着棋盘上的一局残局,低低地咳嗽着,复盘着每一步的得失。忽然,

一阵极其迅疾、清脆的“噼啪”声,打破了书房的沉寂,如骤雨敲打玉盘,节奏分明,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力。容珩循声望去。只见书房另一侧,

那个本该在后院“养病”的新婚妻子沈清棠,正坐在堆积如山的账册后面。

她换了身利落的窄袖素色襦裙,乌发只用一根简单的木簪挽起,

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专注的侧脸。她的手指在一把紫檀木算盘上翻飞跳跃,

速度快得几乎带出残影,算珠撞击的声响便是那“骤雨”的来源。她面前摊开的几本账册,

赫然是侯府名下几处经营不善、几乎年年亏损的田庄和绸缎庄的烂账。“北郊田庄,

亩产竟只有京畿良田均值的六成?管事报上来的损耗高达三成五?”沈清棠头也不抬,

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嘲讽,“呵,要么是管事蠢钝如猪,要么就是……贪得无厌!

”她翻过一页,指尖在另一行数字上重重一点:“还有这绸缎庄!

定价盲目跟风江南苏杭的顶级丝绸,一匹云锦敢要价八十两?全然不顾北地豪商虽多,

但真正舍得如此挥霍的能有几家?更忽略了中低层富户和官眷的需求!定价策略混乱,

市场定位模糊,简直是自寻死路!”她越说越快,语速和她拨打算珠的速度一样凌厉。最后,

她“啪”地合上账本,将两张写满墨迹的宣纸推到桌案前方,动作干脆利落。

“《侯府田庄管事绩效考成法》——按实际亩产、损耗控制、佃户满意度综合考评,

优者重赏,劣者严惩,连续垫底者滚蛋。

”“《北地绸缎差异化定价及营销策》——高中低档产品线明确划分,目标客户精准定位,

引入‘限时折扣’、‘会员积分’、‘新品品鉴会’等手段**消费。”两张纸,

如同两把锋利的手术刀,精准地切中了侯府产业积弊的核心。容珩的目光从棋盘移开,

落在沈清棠身上,又缓缓移到那两张纸上。他眼底常年不化的冰层,

似乎裂开了一丝极其细微的缝隙,一丝真正的讶然悄然浮现。这个用血跟他谈遗产的女人,

竟还有如此惊世骇俗的商贾之才?他没有说话,只是掩唇低咳了几声,眼神却变得深了些许。

一场无声的商战,在沈清棠这石破天惊的亮相后,悄然在靖北侯府内部打响。

沈清棠得了容珩默许的“尚方宝剑”,开始以世子妃的身份有限度地介入侯府产业。

她雷厉风行,先用***手段撤换了北郊田庄那个中饱私囊的管事,

启用了一个踏实肯干的副手,并推行了新的绩效考成法。短短一月,

田庄的效率和产出肉眼可见地提升,上报的损耗骤降。绸缎庄的变革则更为大胆。

她亲自走访市场,重新划分产品线:高端云锦依旧供应顶级权贵,但数量严格控制,

营造稀缺感;中档的苏缎、蜀锦则瞄准中上层官员和富商女眷,

定价合理;同时引入价格更亲民、花色更时新的棉麻混纺布料,主打中低层市场。

她还别出心裁地策划了一场“春日霓裳”品鉴会,

邀请城中颇有名气的闺秀和官夫人免费体验新品,

并推出“前十名下单者享八折”的限时优惠。一时间,原本门可罗雀的绸缎庄人潮涌动,

销售额节节攀升。沈清棠的名字,连同她那些新奇的点子,

开始在侯府下人和京城某些圈子中悄然流传。然而,真正的风暴,

在沈清棠推出“昙花露”时达到了**。她发现侯府名下有个不起眼的胭脂水粉铺子,

原料尚可,但产品平平无奇。她结合古方和现代香水理念,

调配出一种香气独特、留香持久的花露,取名“昙花露”,寓意其珍贵难得。

但她并未大量铺货,而是先**了极少的数量,通过绸缎庄的贵妇品鉴会,

以“非卖品”的形式赠送给几位身份最尊贵的夫人,并暗示此物极难**,用料珍稀。

物以稀为贵。“昙花露”那清雅脱俗又神秘莫测的香气,迅速在贵妇圈中引起轰动,

无数人打听求购而不得。时机成熟,沈清棠放出消息:三日后,

胭脂铺**发售“昙花露”五十瓶,价高者得,且每人限购一瓶。发售当日,

胭脂铺尚未开门,门外已被闻讯而来的各府管家、嬷嬷、丫鬟围得水泄不通。

五十瓶“昙花露”,最高一瓶竟被炒到了五百两的天价!一夜之间,吸金近万两白银!

整个京城都为之侧目。这场漂亮的营销战,不仅带来了巨额利润,

更成了沈清棠立足侯府的重要资本。而容珩,则借着沈清棠掀起的这股“商业飓风”,

不动声色地将手伸向了侯府内部那些盘根错节的蛀虫。

几个与二房关系密切、手脚不干净的管事,被以各种名目或清理或调离。

二老爷容琮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和愤怒。眼看沈清棠不仅没死,

反而在容珩的默许下风生水起,甚至开始动摇他们在侯府的根基,他坐不住了。

恰逢江南盐路因水患受阻,京畿盐价飞涨。容琮暗中勾结了几个把控盐市的豪商,囤积居奇,

哄抬盐价,意图制造混乱,打击容珩作为未来继承人的威信,

甚至牵连到沈清棠身上——毕竟她如今也管着侯府部分产业。消息传到沈清棠耳中时,

盐价已经涨到了一个极其离谱的程度,百姓怨声载道。她看着容琮那边得意洋洋的动向,

冷冷一笑。“想玩价格战?想发国难财?好啊。

”她没有动用侯府的力量去争抢那点被囤积的盐,

反而做了一件让所有***跌眼镜的事——她直接以世子妃的名义,

在京城最繁华的东市和西市,同时开了两家规模不小的“惠民粮铺”。粮铺开张当日,

挂出的牌子上只有一行醒目的大字:**“新米上架,平价售粮,每人每日限购三斗。

”**牌子上标注的价格,不仅远低于因盐荒而连带飞涨的粮价,甚至比平时还要略低一成!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瞬间传遍全城。被盐价折磨得苦不堪言的百姓,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

蜂拥而至。两家粮铺前瞬间排起了蜿蜒数里的长龙,人声鼎沸,场面几乎失控。

所有试图囤粮哄抬粮价的粮商,铺子门前瞬间变得门可罗雀。这一招釜底抽薪,

直接切断了容琮等人想借盐荒引发更大混乱的企图,更赢得了底层百姓的民心。

汹涌的人潮挤垮了对手的门槛,也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了容琮的脸上。然而,

汹涌的人潮也带来了巨大的消耗。沈清棠动用了自己能调动的所有现银,

甚至抵押了几处容珩默许她管理的田庄收益,才勉强支撑着两家粮铺的超低价运转。

眼看着粮仓即将见底,后续的粮源却因各地粮商闻风抬价而难以快速补充。巨大的资金压力,

如同沉重的巨石压在沈清棠心头。夜色深沉,沈清棠独自坐在书房,

对着几乎见底的账册和堆满桌案的催款单据,眉头紧锁。烛火跳跃,

在她疲惫却依旧倔强的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就在这时,书房门被无声地推开。

一道清瘦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带着夜露的微凉气息。容珩。他依旧穿着那身月白的常服,

脸色在烛光下显得更加苍白,但那双深潭般的眸子,此刻却亮得惊人。

他缓步走到沈清棠的桌案前,目光扫过那些令人焦头烂额的账目。沈清棠抬起头,

有些意外地看着他。这是自契约签订那夜后,他第一次主动踏入她的书房。容珩没有说话,

只是从宽大的袖袍中取出一物,轻轻放在桌案上。

那是一枚半个巴掌大小、通体乌沉、触手冰凉的玄铁令牌。

令牌正面刻着一个古朴的“珩”字,背面则是一只展翅欲飞的苍鹰,线条凌厉,

透着肃杀之气。“拿它,”容珩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久咳后的沙哑,却异常清晰,

“去西城朱雀大街,‘万通钱庄’地下第三层,找周掌柜。开我私库。”沈清棠猛地一震,

抬头看向他。私库?他竟然把自己的私库钥匙给了她?容珩的目光与她相对,

烛火在他深黑的眸子里跳动,仿佛有暗流汹涌。他顿了顿,补充了一句,声音不高,

却像一颗石子投入沈清棠的心湖:“夫***才,此役……当胜。”说完,他转身离去,

留下那枚沉甸甸的玄铁令,和一句分量更重的话。沈清棠紧紧握住那枚冰冷的令牌,

指尖微微发颤。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混杂着强烈的战意,瞬间冲散了连日来的疲惫和焦虑。

有了容珩私库那深不见底的钱财支撑,这场由容琮挑起的商战,结局再无悬念。

惠民粮铺不仅稳稳撑住,后续粮源也顺利解决,彻底稳定了京畿粮价,赢得一片赞誉。

容琮偷鸡不成蚀把米,损失惨重,在侯府内威信大跌。经此一役,“世子妃沈清棠”的名字,

不再是“冲喜工具”或“罪臣之女”的代名词,而是成了智计百出、心怀百姓的传奇。

而她与容珩之间,那道冰冷的契约屏障,似乎也在那夜的烛光和那句“夫***才”中,

悄然融化了一丝。---**第三章山河为聘,系统逼我分手**三年时光,

在侯府的暗流汹涌与携手并进中悄然流逝。

沈清棠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只能靠蘸血契约自保的孤女。她将现代商业理念与古代实情结合,

将容珩默许她管理的几处产业经营得风生水起,成了靖北侯府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

更是容珩在府外最有力的钱袋子。她积累的财富和人脉,为她筑起了坚实的堡垒。

而容珩的变化,则堪称奇迹。那个当初仿佛随时会咳碎在风中的病弱世子,

在沈清棠不动声色地调养(暗中替换掉那些有问题的药材和饮食)和她带来的勃勃生机下,

身体竟以惊人的速度好转。虽然依旧清瘦,但面色不再是病态的苍白,

而是透出了玉质的光泽,咳嗽的频率大大减少,行走间步履沉稳,昔日深潭般的眼眸里,

偶尔会掠过鹰隼般的锐利光芒。他身上的秘密,也一点点向沈清棠揭开冰山一角。

那“病弱”的表象下,蛰伏着何等惊人的力量。他暗中培植的势力,掌控的渠道,

以及对朝堂动向的敏锐洞察,让沈清棠心惊的同时,

也生出了更深的忌惮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两人之间的关系,

在无数次并肩作战、化解危机中,早已超越了冰冷的契约。一种无声的默契和信任悄然滋生。

容珩望向沈清棠的目光,少了审视和冰寒,多了探究、欣赏,

以及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深藏的炽热。而沈清棠,

在一次次见识到容珩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手段和那份隐忍的担当后,

心中那道名为“契约”的防线,也在不知不觉中摇摇欲坠。然而,平静之下,

是更大的风暴在酝酿。老皇帝年迈昏聩,朝政被以丞相王莽为首的外戚权臣把持,

太子年幼体弱,国势飘摇。这年深秋,

一道惊雷撕裂了京城的安宁——老皇帝于睡梦中猝然驾崩!消息传来时,

容珩正在书房与沈清棠推演北疆布防图。他手中的朱砂笔“啪嗒”掉在图上,

晕开一片刺目的红。随即,密报如雪片般飞入侯府:丞相王莽联合禁军副统领,封锁宫城,

挟持了年仅八岁的太子,意图矫诏篡位,自立为帝!京城九门**,气氛肃杀如铁。“清棠,

”容珩猛地抬头,眼中再无半分病弱,只有凛冽如刀的寒芒和破釜沉舟的决绝,“府兵何在?

”沈清棠心领神会,没有丝毫犹豫:“五百人,甲胄齐备,刀弓在手,随时可战!

”这三年来,她不仅管着生意,更利用容珩提供的资源和自己赚取的庞大利润,

以“护卫商队”为名,秘密招募训练了一支五百人的精锐府兵,装备精良,训练有素。

这是他们手中最后的底牌!“好!”容珩霍然起身,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勃然而发,

“随我入宫!清君侧,护幼主!”当夜,月黑风高。五百府兵如同暗夜中奔袭的幽灵,

在沈清棠事先重金收买的禁军内应接应下,悄无声息地突破了被王莽心腹把守的西门。

激烈的厮杀瞬间在宫墙内爆发!喊杀声、兵刃撞击声、垂死的惨嚎声撕裂了皇宫的宁静。

容珩一马当先,银甲在火把的映照下闪烁着冷冽的光,手中长剑翻飞,所向披靡,

宛如战神临世。沈清棠紧随其后,她虽不擅近身搏杀,却精通调度指挥,

冷静地指挥府兵分割包围顽抗的叛军,同时派人迅速控制各处要道和宫门。

战火迅速蔓延至内宫。王莽狗急跳墙,挟持着哭喊不止的小太子,

退守到了最高的宣武门角楼之上,负隅顽抗。

下方是闻讯赶来、却被角楼强弓硬弩压制的容珩和府兵精锐。“容珩!你再敢上前一步,

本相就摔死这小崽子!”王莽狰狞的吼声从角楼上传来。容珩目眦欲裂,攻势为之一顿。

就在这时,沈清棠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冷静得如同淬火的寒冰:“世子,东侧飞檐,

守卫薄弱,可攀援而上!”她早已将皇宫的构造图烂熟于心。容珩没有丝毫犹豫,

将手中长剑抛给副将,脱下碍事的披风,只着轻便银甲,如同一只灵巧的猿猴,

借助宫墙的凸起和阴影,向着沈清棠所指的方向,在刀光箭影中急速攀援而上!

角楼上的叛军发现了他,箭矢如雨点般射来。容珩身形矫健地闪避格挡,动作快到极致。

沈清棠在下方看得心惊肉跳,手心全是冷汗。终于,容珩的身影如鹰隼般翻上了角楼平台!

激烈的近身搏杀瞬间爆发。刀光剑影中,容珩以一敌众,死死护住吓傻的小太子。

沈清棠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指挥下方府兵加紧攻势吸引火力。眼看王莽被逼到角落,

穷途末路之际,他眼中凶光一闪,竟从怀中掏出一把精巧的淬毒手弩,

阴险地瞄准了正背对着他、护住太子的容珩!“小心!”沈清棠的尖叫声划破夜空!

容珩闻声猛地侧身,毒弩擦着他的肩胛飞过,带起一溜血花!剧痛让他身形一晃,

动作瞬间迟滞。旁边一名叛军悍卒抓住机会,一刀狠狠劈向他的后背!千钧一发之际,

一道纤细的身影如同扑火的飞蛾,不顾一切地撞开那名悍卒!是沈清棠!她不知何时,

竟也顺着容珩攀援的路线,冒险爬上了这修罗场般的角楼!“清棠!”容珩肝胆俱裂,

反手一剑结果了那悍卒,一把将踉跄的沈清棠拉入怀中。毒弩的伤口并不深,

但淬毒的箭头带来的麻痹感迅速蔓延。容珩强撑着,

用最后的力气将吓晕的小太子塞进沈清棠怀里,自己则挡在她们身前,银甲浴血,长剑拄地,

如同不屈的战神,冷冷逼视着残余的叛军。“王莽已伏诛!尔等还不投降,更待何时!

”容珩的声音如同***,响彻角楼。下方府兵看到世子妃和太子无恙,世子神威凛凛,

顿时士气大振,喊杀声震天。残存的叛军眼见大势已去,纷纷弃械投降。尘埃落定。

东方天际已泛起鱼肚白。角楼之上,一片狼藉,血腥味浓得令人作呕。容珩终于支撑不住,

高大的身躯晃了晃,向后倒去。沈清棠慌忙放下太子,扑过去接住他。他肩胛处的伤口,

乌黑的血正不断渗出。沈清棠撕下自己还算干净的裙摆内衬,手抖得不成样子,

试图为他包扎止血。眼泪毫无征兆地涌出,混合着脸上的血污和尘土,狼狈不堪。

她从未如此恐惧过,怕这冰冷的毒带走他好不容易焕发的生机。

“别怕……”容珩染血的手指,带着一丝颤抖,却异常温柔地抚上她冰冷的脸颊,

拭去她眼角的泪痕。他的声音沙哑虚弱,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灼热的重量,

深深看进她慌乱的眼眸深处:“清棠…若你我今日都能活下来……”他喘息着,

每一个字都仿佛用尽全力,“这大梁的江山为聘…你可愿……撕了当初那份契约?

”山河为聘!这四个字,如同最猛烈的惊雷,狠狠劈在沈清棠心上!

所有的算计、防备、契约的冰冷,在这一刻被炸得粉碎。

巨大的震撼和汹涌的情感瞬间淹没了她,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望着他苍白染血的脸,

深邃眼眸中毫不掩饰的期盼和炽热,嘴唇哆嗦着,一个“好”字几乎要冲破喉咙……然而,

就在这生死与共、情愫喷薄而出的刹那——一道冰冷、机械、毫无感情可言的电子音,

如同最恶毒的诅咒,骤然在沈清棠的脑海最深处炸响!**【警告!穿越积分已满!

】【最终任务发布:请宿主于一小时内脱离本世界,返回原时空!

】【倒计时开始:59:59…】【失败惩罚:即刻抹杀!

】**沈清棠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身体如坠冰窟!

那刚刚燃起的、足以焚烧一切的热烈情感,被这盆来自异世的冰水当头浇灭,

只剩下刺骨的寒冷和绝望。她看着容珩因失血和中毒而渐渐涣散却依旧执着望着她的眼神,

心被撕裂般的剧痛攫住。“容珩……”她张了张嘴,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嗯?

”他努力聚焦视线。“我……”沈清棠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浓重的血腥味。她猛地低下头,

用尽全身力气,才将汹涌的泪意和几乎崩溃的情绪压回心底。再抬头时,

她脸上竟奇迹般地挤出了一个极其温柔、甚至带着一丝羞涩的笑容,

仿佛刚才的剧变从未发生。“等你好了,”她轻轻握住他冰凉的手,声音轻柔得像羽毛拂过,

“我们再……好好说。”容珩紧绷的神经似乎松懈了一丝,唇角艰难地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

终于支撑不住,彻底昏死过去。叛军平定,幼帝登基。容珩以擎天保驾之功,加封摄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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