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瞬间炸了锅。“宁遥?!那个物理考六十多的宁遥?第二名?”“比林晚晴还高?...
《重生高考前,我成了满分状元》 第1章重生高考前,我成了满 免费试读
闹钟还没响。桌上摊着的那页笔记却突然抖动了一下。我揉揉眼睛,那页纸又不动了。
但上面的字,全变了。密密麻麻的物理公式,
旁边用极其潦草却透着股狠劲儿的字写着:“万有引力必考大题,3种解法,选最绕的那个,
步骤分拿满。”“电磁感应实验题陷阱在第三问,仪器读数故意偏小0.2。
”“最后一道多选题,C和D都选,今年破例。”我猛地抓起那页纸。这根本不是我的字!
我的字像爬虫。这字,像是用刀刻出来的。
一股冰冷的、不属于我的记忆碎片猛地撞进脑子里。物理竞赛金牌。保送资格被顶替。
复读三年,最终只上了个二本。然后是在流水线上耗尽青春,最后倒在机器轰鸣声里。窒息。
绝望。不甘。像冰锥一样扎进心脏。我大口喘气,指尖冰凉。
桌上那本摊开的、崭新如初的《高三物理总复习》封皮上,
清晰地印着——“2012年高考冲刺版”。我回来了。
回到了一切还没开始腐烂的高考前三个月。回到我人生被彻底改写的起点。那页笔记,
是我自己的?来自那个绝望地挣扎了三次、最终倒在尘埃里的“未来”的我?
我死死攥住那页纸,纸的边缘割得掌心生疼。这点疼算什么。比起上辈子经历过的。
我闭上眼。再睁开时,眼底那点迷茫和属于十七岁宁遥的怯懦,被一层坚冰彻底冻住。
下课铃是催命符。班里的嘈杂声瞬间炸开。“哎,宁遥!”胳膊被人用力推了一下。
是林晚晴。她校服领子永远翻得一丝不苟,马尾辫高高扎起,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甜得发腻。“发什么呆呀?物理卷子最后那道大题你做出来没?
好难哦,我算了好半天。”她凑近,声音压低,带着点炫耀的意味,“不过还好,
我算出来了,应该是对的。”上辈子,我最怕她这种“不经意”的炫耀。每一次都像小刀,
慢吞吞地割着我那点可怜的自尊。此刻,我看着她涂了层淡淡粉色唇膏的嘴一张一合。
只觉得聒噪。“没做。”我把那页诡异的笔记小心地夹进物理书里,头也没抬。
林晚晴的笑容僵了一下。大概没想到我会是这种反应。她很快调整好表情,
语气里带上点同情和优越感:“啊?那道题老师上课讲过类似的呀!宁遥,
你这样下去不行的,物理太拉分了,一模二模都危险……”“哦。”我合上书,塞进桌肚。
站起身,直接绕过她。她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像只被掐住脖子的鹅。
周围的同学投来诧异的目光。宁遥今天吃错药了?
平时被林晚晴几句话就说得抬不起头的宁遥,居然这么冷淡?我没理会那些目光。
目标很明确。办公室。去找那个决定了我上辈子第一次“死亡”的关键人物。我的班主任,
也是物理老师。**。办公室的门虚掩着。一股子烟味和劣质茶叶的味道混合着飘出来。
我敲了两下。“进来。”一个中年男人疲惫的声音。推门进去。
**正对着电脑屏幕揉眉心,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成绩单。他四十多岁,头发稀疏,
常年皱着的眉头在眉心刻下一个深深的“川”字。看到是我,他眉头皱得更紧。“宁遥?
什么事?”语气里的不耐,毫不掩饰。上辈子,
我就是被这种眼神和语气钉死在“差生”的耻辱柱上。
连带着他递过来的那张物理竞赛报名表,都像施舍。“老师,”我走到他办公桌前,
声音平稳,没有上辈子那种畏缩,“我想报名参加市里的物理竞赛。”**猛地抬头,
像听到天方夜谭。“你说什么?”他上下打量我,眼神里充满了怀疑和荒谬。“物理竞赛?
宁遥,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级别的比赛?”“知道。”“知道?你物理月考多少分?六十八!
还是我手下留情多给了两分卷面分!”他嗤笑一声,身体往后靠进椅背,拿起桌上的保温杯,
慢悠悠地吹着热气。“竞赛题,那是给尖子生拔高的,不是给基础都打不牢的人浪费时间的!
”他的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办公室显得格外刺耳。其他几个老师也抬起头看过来。
眼神各异。有好奇,有同情,更多的是事不关己的漠然。“名额有限,
林晚晴、张骏他们几个都不够分。”**放下保温杯,语气斩钉截铁,“你就别想了,
安心把基础补上来,争取高考物理及格,上个二本,比什么都强。”像上辈子一样。
连台词都没变。那张报名表,他大概早就内定给了林晚晴。那个物理成绩稳定在90+,
他逢人就夸的得意门生。我站着没动。“老师,
”我看着他桌上那份打印出来的物理竞赛通知,“通知上说,学生自愿报名,
由学校统一选拔。”**愣了一下。大概没想到我会顶嘴,还搬出通知条文。“选拔?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选拔也是看实力!宁遥,
你……”“报名截止日期是明天下午五点。”我打断他,语气依旧平静,没有一丝波澜,
“我的报名表,麻烦您给我一张。”**的脸沉了下来。“宁遥!你是不是听不懂话?
”“***,”旁边一个教化学的女老师看不下去了,插话道,“学生想报名是好事,
你就给她一张表呗,反正最后选拔……”“你懂什么!”**突然拔高声音,
像是被踩了尾巴,“这种不自量力的报名,纯粹是浪费学校的审核资源!
耽误其他真正有潜力同学的时间!”他猛地拉开抽屉,粗暴地抽出一张报名表,拍在桌上。
“行!你要报是吧?给你!”那张薄薄的纸,被他拍得几乎要跳起来。“拿回去!填好!
明天交过来!”他盯着我,眼神锐利,带着浓浓的警告,“不过我提醒你宁遥,
选拔考试就在一周后,题目比高考难十倍!别到时候一道题都做不出来,丢人现眼!
”我伸手,拿起那张还带着他拍打余温的报名表。纸的边缘有点硌手。“谢谢老师。
”我说完,转身就走。没再看他那张气得有些发青的脸。身后,
传来他刻意压低的、却刚好能让我听清的声音,是对那个化学老师说的:“现在的学生,
真是越来越不知天高地厚!基础一塌糊涂,心比天高!这种学生,
能考上大学才是见了鬼了……”走出办公室。走廊里穿堂风很凉。
我低头看着手里那张报名表。“市中学生物理竞赛报名登记表”。抬头一行红字,刺眼。
丢人现眼?上辈子,我连摸这张表的资格都没有。这辈子。我偏要试试。还要把你们的脸,
踩在脚下。接下来的日子,我成了教室里的幽灵。除了上厕所,几乎不离开座位。课照常上。
但老师讲的东西,左耳进,右耳出。那些知识点,在那份来自未来的“笔记”面前,
显得无比粗糙和缓慢。我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了物理竞赛和“笔记”上。那页笔记的内容,
在变。像是有生命。每次我解决掉一个关键点,
它就会浮现出新的、更刁钻、更接近竞赛核心的东西。解题思路。往年真题的陷阱分析。
甚至,是今年可能出题的新方向预测。匪夷所思。但我信。
这大概是我那挣扎了三辈子的灵魂,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宁遥,
这道题……”同桌王胖子小心翼翼地推过来一张数学卷子,指着上面一道立体几何。
他是个老好人,成绩中等,上辈子跟我差不多,最后也进了个二本。我扫了一眼题目。
脑子里立刻跳出三种辅助线做法。“辅助线做这里,连接BD,用等积法。
”我随手在他草稿纸上画了条线。王胖子看着那条线,眼睛一点点瞪大。
“**……还能这样?宁遥,你……你开窍了?”“嗯,刚想到的。”我敷衍一句,
继续低头看我的物理竞赛真题集。笔尖划过纸面,沙沙作响。
脑子里却在疯狂演算着笔记里提到的一个关于多普勒效应在电磁波中的特殊应用。
“装什么装。”一个不大不小的嗤笑声从前排传来。是林晚晴的同桌,一个叫刘莉莉的女生。
她嗓门尖,故意没压低。“真当自己是天才了?物理考六十多分的‘天才’?
”林晚晴轻轻拉了她一下,声音温温柔柔的:“莉莉,别这么说,宁遥可能最近用功了呢。
”“用功?晚晴你就是太善良!你看她看的什么书?
”刘莉莉指着桌上那本厚厚的《物理竞赛精编》,“那书张骏看着都吃力!她看得懂?
做样子给谁看呢!”林晚晴没再说话,只是用那种带着点怜悯和优越感的眼神,
回头看了我一眼。仿佛在说:看吧,不自量力,只会沦为笑柄。我翻过一页书。
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物理竞赛选拔考试那天。考场设在实验楼的阶梯教室。
参加选拔的只有二十几个人。都是年级里的物理尖子。林晚晴、张骏都在其中。
张骏是年级第一,物理尤其强,稳坐竞赛名额。林晚晴物理也不错,但比起张骏稍逊,
所以她格外看重这次选拔。我拿着准考证走进去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过来。惊讶。困惑。
鄙夷。“她怎么来了?”“不是吧……宁遥?她物理及格过吗?
”“***不是说……她没希望吗?”“谁知道呢,可能非要来自取其辱吧。
”林晚晴看到我,表情管理差点失控,眼神里的惊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阴沉一闪而过。
她很快换上担忧的表情,走过来:“宁遥?你真的来考啊?这题……很难的。”“嗯,试试。
”我找到贴着考号的座位,坐下。张骏坐在前排,回头看了我一眼,眉头微皱,没什么表情,
又转回去了。在他眼里,我大概连个干扰项都算不上。**作为监考老师之一,
抱着卷子走进来。看到我,他的脸瞬间拉得老长,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来。他没说话,
但那眼神分明写着:不知死活。卷子发下来。考场里响起一片压抑的吸气声。确实难。
比我们平时做的模拟卷难了不止一个档次。全是综合性的难题、怪题。
有人已经开始抓耳挠腮。林晚晴咬着笔头,眉头紧锁。张骏也神色凝重,下笔谨慎。
我拿起笔。视线落在第一道题上。关于磁场能量密度和电场能量密度转换的应用题。
脑子里的“笔记”瞬间翻涌。相关的公式、推导步骤、易错点分析……清晰得如同刻印。
笔尖在草稿纸上流畅地划动。几乎没有停顿。三天后。选拔结果贴在年级公告栏。挤满了人。
“让让!让让!我看看!”“张骏!张骏果然第一!”“林晚晴第三!也不错啊!
”“等等……第二名是谁?宁……宁遥?!”“谁?宁遥?!”“开什么玩笑?!
”人群瞬间炸了锅。“宁遥?!那个物理考六十多的宁遥?第二名?”“比林晚晴还高?!
”“抄的吧?肯定是抄的!”“怎么可能!考场那么严!”“***亲自监考的!
”“这……”我站在人群外围。
王胖子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宁……宁遥……那……那个真是你?”“嗯。”我应了一声。
目光穿过攒动的人头,落在榜单上。
“物理竞赛校选名单:第一名:张骏第二名:宁遥第三名:林晚晴”白纸黑字。我的名字,
挂在林晚晴上面。林晚晴也挤在人群前面。她死死盯着榜单,雪白的牙齿用力咬着下唇,
几乎要咬出血来。那张总是挂着甜美笑容的脸,此刻绷得紧紧的,
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被羞辱的愤怒。她猛地扭头,目光穿过人群,精准地钉在我脸上。
那眼神,阴冷得像毒蛇。**把我叫到办公室。这次,办公室里只有他一个人。
气氛压抑得能拧出水。他脸色铁青,指着桌上那份选拔考试的卷子复印件。“宁遥,
你给我解释清楚!”他拍着桌子,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这份卷子!你怎么答出来的?
!”我的卷面整洁,解题步骤清晰,逻辑严密。和那些尖子生相比,毫不逊色。
甚至更简洁高效。“做的。”我说。“做的?!”**猛地站起来,气得声音都在抖,
“你当我是傻子?宁遥!你平时什么水平?啊?月考六十八!上课连基础题都答不上来!
这才几天?你就能考竞赛题?还第二名?!”他绕过桌子,逼近我,手指几乎戳到我鼻尖上。
“说!你是不是作弊了?!用了什么手段?!”办公室里回荡着他粗重的喘息声。“***,
”我迎着他喷火的目光,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考场有监控吗?”**一噎。
为了省钱,实验楼的阶梯教室监控早就坏了。“那……那也不能证明你没作弊!
你突然成绩飞升,这本身就不正常!”“选拔考试,所有题目都是全新的。
”我看着他的眼睛,“没有任何泄题的可能。我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
前后左右距离最近的考生也在两米开外。***,您当时就坐在我斜后方,我有没有作弊,
您应该最清楚。”**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当然清楚。他盯我最紧。正因为盯得紧,
才更无法理解。“你……你……”他喘着粗气,找不到反驳的话,只能无能狂怒,
“肯定是你走了狗屎运!蒙对了!对!一定是蒙的!竞赛题那么难,
你不可能……”“***,”我打断他,拿出那份市物理竞赛的正式报名确认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