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氏集团?我眼睛眯了起来...
《婚后变脸我老婆重生回来闹离婚》 第1章婚后变脸:我老婆重生 免费试读
导语:
结婚第二天,我那恨不得挂在我身上的老婆,突然变成了冰山。
她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垃圾。
我心痛得无法呼吸,以为自己娶了个影后,到手了就不珍惜了。
直到我看见她半夜三更,在百度上搜索:
“重生回了刚结婚的时候,怎么才能让老公主动提离婚?”
好家伙。
我直接一个好家伙。
天杀的,管你从哪个未来穿回来的,还我香香软软的老婆!
我叫顾言,是个穿越者。
更准确点说,我是穿进了一本男频爽文里。
可惜,我不是主角。
我是那个在前期上蹿下跳,被主角一巴掌拍死的炮灰富二代。
为了能好好活下去,我选择躺平。
主角要**打脸?你打,我看戏。
主角要收***?你收,我祝福。
我守着我那富可敌国的家产,每天健健身,尝尝美食,喝喝小酒,研究一下失传的酿酒工艺,日子过得比神仙还快活。
我爹妈留给我的商业帝国,早就被我拆分交给了几个信得过的手下去打理。
我只需要在关键时刻,动动嘴皮子,把握一下大方向。
这种把控一切,但又什么都不用自己干的感觉,实在太爽了。
唯一的变数,是苏清浅。
她不是原著里的任何一个角色。
她像一个凭空出现的天使,干干净净,笑容甜得能掐出水来。
她家族的背景,比我这个明面上的顾家还要深厚。
可她偏偏就看上我这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她说,她就喜欢我这种活得真实,懂得享受生活的男人。
她说,看我健身时流下的汗,比任何奢侈品都闪亮。
她说,听我聊八大菜系,比听交响乐还有趣。
我们爱得轰轰烈烈,顶着所有人的不看好,闪婚了。
婚礼那天,她穿着洁白的婚纱,像个小考拉一样挂在我身上,在我耳边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说:“老公,我终于是你的了。以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我抱着她,感觉自己拥有了全世界。
我甚至觉得,去他妈的主角,去他妈的情节,我只要我的苏清浅。
洞房花烛夜,我们极尽缠绵。
她在我身下,眼角泛红,一遍遍地喊我老公,声音又媚又软。
我发誓,我要让她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然而,第二天早上,天堂就塌了。
我从宿醉中醒来,习惯性地伸手去捞身边的人。
捞了个空。
被窝的另一半,冰凉一片,像是从没人睡过。
我心里咯噔一下,坐起身。
苏清浅穿着一身保守的真丝睡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我。
晨光勾勒出她美好的身形,但那背影,却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老婆,醒这么早?”我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掀开被子想下床抱她。
她听见我的声音,身体明显一僵。
然后,她缓缓转过身。
我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那是一张怎样冰冷的脸。
曾经看我时,那双总是盛满星光的眼睛,此刻只剩下戒备,疏离,甚至……还有一丝我无法理解的厌恶和痛苦。
“别过来。”她开口,声音清冷得像冰块。
我的脚步骤然停住。
“怎么了,清浅?”我的心猛地一缩,一股不祥的预感笼罩全身,“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没有回答我,只是用那双陌生的眼睛看着我,嘴唇抿成一条僵硬的直线。
“我们……谈谈吧。”她说。
“谈?谈什么?”我一步步朝她走过去,试图从她脸上找出一丝玩笑的痕迹。
可什么都没有。
只有冰。
“清浅,你别吓我。”我伸出手,想去碰碰她的脸。
她像是被蝎子蛰了,猛地后退一步,避开了我的手。
我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中。
空气,仿佛都结了冰。
“顾言,”她深吸一口气,连称呼都变了,从“老公”变成了我的全名,“我们分房睡吧。”
“你说什么?”我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说,我们分房睡。”她重复了一遍,眼神没有丝毫动摇,“这栋别墅房间很多,我去客房。”
“为什么?”我的声音在发颤,“我们昨天才……我们是夫妻!”
“夫妻?”她扯了扯嘴角,那是一个极尽嘲讽的笑容,“顾言,你觉得我们是夫妻吗?”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什么意思?
什么叫“你觉得我们是夫妻吗”?
我们昨天才办了婚礼,红本本还烫手呢!
全世界都知道她苏清浅是我顾言的妻子!
“苏清浅,你到底什么意思!”我压抑不住心里的慌乱和怒火,声音大了起来。
她被我的音量吓得瑟缩了一下,但眼神里的冰冷却更甚。
“没什么意思。”她垂下眼帘,不再看我,“我累了,想一个人静一静。”
说完,她绕过我,径直走向衣帽间,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枕头和一床薄被。
我僵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她抱着枕头,从我身边走过,没有一丝留恋。
她打开主卧的门,走了出去。
“砰”的一声,门被关上。
那声音,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
我站在空旷的房间里,只觉得浑身发冷。
昨天还对我柔情蜜意,说要爱我一辈子的女人,一夜之间,就变成了另一个人。
为什么?
我做错了什么?
还是说……从头到尾,都是一场戏?
她和我结婚,只是为了苏家的利益?或者有别的我不知道的目的?
现在目的达到了,就原形毕露了?
我想到昨天她在我耳边说的那些情话,想到她在婚礼上看着我时那满得快要溢出来的爱意。
难道……全都是假的?
一股尖锐的疼痛从心脏蔓延开来,疼得我几乎无法呼吸。
我踉跄着后退几步,一**跌坐在柔软的大床上。
这里,还残留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
可那香气,此刻却像一把刀,反复切割着我的神经。
我把脸埋进手掌里,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低吼。
心,如刀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