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还没问完,...
《我把副卡冻结后,婆婆一家在海南就地破防,全家炸锅》 第1章我把副卡冻结后,婆婆 免费试读
我哥带全家去海南度假,花了十七万。结账时给我妈打电话,
咆哮着质问为什么给她的副卡被冻结了。我妈接过电话,当着全餐厅的面,
声泪俱下地骂我不孝。“你哥带全家出来玩,你怎么能把卡停了,
你想让我们全家在海南丢死人吗?”我平静地回了一句话,电话那头瞬间死寂。接着,
我收到了全家十几口人轮流***的电话和短信。01手机震动的时候,
我正在给窗台上的绿萝浇水。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
在我那间小小的出租屋里投下一片安静的光斑。屏幕上跳动着“哥”这个字,像一根刺,
扎得我眼睛生疼。我滑开接听键,没有说话。电话那头立刻传来我哥林海震耳欲聋的咆哮。
“林晚!**什么意思!卡怎么被冻结了?”背景音嘈杂,有服务员礼貌的催促声,
有亲戚们慌乱的议论声,还有碗碟碰撞的清脆声响。我能想象出那个场面,
在海南最高档的海鲜餐厅里,我哥林海,带着他浩浩荡荡的亲友团,
在一桌狼藉和一张十七万的账单面前,涨红了脸。紧接着,
一个更尖利的女声盖过了所有杂音,是我妈王秀兰。“晚晚!你哥问你话呢!
你为什么要停卡?你是不是存心的!”她似乎抢过了手机,开了免提,声音里带着哭腔,
像一出精心排练的戏剧。“你哥辛辛苦苦带我们全家十几口人出来玩,
你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把卡停了?你想让我们全家在海南丢死人吗?
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白眼狼!不孝女!”她的哭诉通过电流传过来,
带着一种公开处刑的意味,确保餐厅里每一个竖着耳朵的看客都能听清。我把水壶轻轻放下,
水珠顺着壶嘴滴落,在窗台上晕开一小片深色。我平静地,
一字一句地对着那个喧嚣的声源说:“妈,那张卡里,是我爸的工伤赔偿款,一共就二十万,
是给你养老救命的。”“哥这一趟就花了十七万,爸要是知道,怕是死都闭不上眼。
”电话那头,骤然死寂。连背景音里旁人的窃窃私语都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我妈的哭声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戛然而止。我没有等他们的回应,直接挂断了电话。
手机屏幕暗下去,倒映出我毫无表情的脸。下一秒,屏幕疯狂亮起,
大姑、二舅、表哥……所有我知道的,不知道的号码,开始对我展开轮番轰炸。我一概不接。
很快,短信涌了进来。“林晚你个小畜生!为了钱六亲不认!你等着!”“没人性的东西,
你哥对你多好,你这么害他!”“冷血!刽子手!你是想逼死你妈吗?
”我面无表情地划过那些恶毒的字眼,眼神冰冷。这一切,早在我的预料之中。
将手机调至静音,我蜷缩在沙发上,胃部又开始传来熟悉的绞痛。三年前,我爸,
一个干了一辈子建筑工头的男人,在一次雨天赶工时,从脚手架上意外坠亡。我还记得那天,
雨下得很大,医院的走廊里充满了消毒水的味道。我妈抱着我哥林海哭得撕心裂肺,
却唯独没有看我一眼。公司赔了二十万。我妈说她不会用手机银行,让我去办一张主副卡。
她拿着可以随时消费的副卡,而我拿着那张只能查账单的主卡。她说:“晚晚,
这钱妈先帮你存着,以后都是你的。”我当时信了。可不到半年,我哥林海说要创业,
要干一番大事业。他从卡里划走了五万。
我后来在他的朋友圈里看到了那五万块的去向:一块名牌手表,还有一辆二手跑车的首付。
他的“创业项目”,连个响声都没有,就不了了之。我质问我妈,她只是不耐烦地摆摆手。
“你哥是男人,在外面需要排场,你一个女孩子家懂什么。”去年冬天,我突发急性胃出血,
半夜被同事送到医院。医生说需要立刻交一万块押金。我打电话给我妈,
电话那头她正在打麻将,声音嘈杂又兴奋。听到我要钱,她的语气瞬间冷了下来。
“卡里没钱了,你哥最近手头紧,刚拿去周转了。”“你一个上班的,自己没存款吗?
多大的人了还要家里拿钱。”我握着电话,听着胃里翻江倒海的剧痛,和心口传来的冰冷,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最后,是我的同事帮我垫付了押金。我在病床上躺了三天,
没有一个“家人”来看过我。出院那天,我查了那张卡的流水。就在我打电话的前一个小时,
有一笔五千块的消费记录。消费地点,是我妈最喜欢去的那家金店。那一刻,
所有的失望和痛苦都凝固成了坚冰。我看着手机里还在不断跳出的***短信,没有愤怒,
没有悲伤,只剩下一片麻木的荒原。我不是在报复。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清算这一切的开始。02第二天上午,我接到了一个来自海南的陌生电话。
对方的语气很礼貌,自称是亚特兰蒂斯酒店的经理。“请问是林晚女士吗?
我们这边有一位叫林海的客人,是您的家属吗?”“不是。”我回答得干脆利落。
经理显然愣了一下,但职业素养让他很快恢复了镇定。“是这样的,
林先生和他的家人一行十六人,在我们酒店已经产生了数万元的消费,
并且已经欠费滞留超过十二个小时,我们联系不上他本人,所以想向您确认一下情况。
”“我不是他的监护人,他的消费与我无关。”我顿了顿,补充道:“据我所知,
他名下有一辆跑车,你们如果需要追讨欠款,可以走法律程序。
”电话那头的经理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一声低低的“好的,明白了,打扰您了。
”我挂了电话,几乎可以想象到酒店方接下来的动作,以及我哥林海将会面临的窘境。果然,
不到半小时,死寂的家族微信群里炸开了锅。大姑发出一条长达六十秒的语音,
声音尖锐得像是要划破屏幕。“林晚!你这个丧良心的!
你知不知道你哥和你妈在海南多丢人!酒店把他们赶出来了!行李都被扣下了!
要不是我托朋友借钱,把人先从酒店‘捞’出来,他们今天就要睡大街了!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道德制高点的义愤填膺。紧接着,她话锋一转,开始哭穷。
“我们大家出来玩,高高兴兴的,现在闹成这样!我们几家都垫了钱,
才勉强在外面找了个小旅馆住下!这笔账,总得有人算吧!”平时最会捧着我哥的二舅,
立刻在群里打字附和。“这钱本来就该林晚出!卡是她的,
谁知道她是不是故意在这个时候停卡,安的什么心!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一句句指责,
像一把把钝刀,割在早已结痂的伤口上。我冷眼看着他们在我缺席的审判庭上,
给我定下桩桩罪名。这时,我妈的电话又打了进来。这一次,没有了昨天的歇斯底里,
她的声音疲惫。“晚晚,妈错了,妈昨天不该那么说你。”“你先把钱转过来,我们先回家,
好不好?有什么事我们回家再说。”“家丑不可外扬啊,晚晚,
你让全家人在外面被人看笑话,你心里就过得去吗?”我几乎要笑出声来。“家丑?
”我反问她,声音不大,却透着彻骨的寒意。“现在知道是家丑了?
哥刷卡给你买金镯子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家丑?”“他拿着我爸的命换来的钱,
去买几十万的跑车充场面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家丑?
”“你纵容他带着十几口人去海南最贵的酒店,一顿饭吃掉几万块炫耀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一连串的质问,让我妈在电话那头彻底失语。她被我噎住了,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又开始重弹那套陈腐的老调。“他……他再怎么样也是你哥啊!你就这么一个亲哥哥,
血浓于水,你不帮他谁帮他?”“帮他?”我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
像是听到了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话。“我爸就是这么被他‘帮’死的。”说完,
我再次挂断了电话,将她的号码拖进了黑名单。窗外的阳光正好,
我却感觉自己身处在不见天日的深渊。那个关于我爸死亡的,被我强行压在心底的疑云,
在这一刻,翻腾不休。03他们回来的那天,灰头土脸。没有了去时的意气风发,
十几口人挤在硬座车厢里,一个个垂头丧气,像是打了败仗的公鸡。我哥林海没有回家,
不知道躲去了哪里。我妈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冲进我的房间,
指着我的鼻子骂我“冷血动物”、“没人养的”。我没有理她,锁上房门,戴上了耳机。
这个所谓的“家”,早在我爸去世那天,就只剩下一个空壳了。深夜,
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进来。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是林海。电话那头的他,舌头都大了,
明显是喝醉了。他没有咆哮,也没有咒骂,只是用一种阴冷怨毒的语气,
一字一顿地说:“林晚,你真行啊。”“你以为冻结了卡,你就赢了?”“你清高,
你了不起。”“我告诉你,要不是我,爸那点钱,你一分都拿不到!”他的话像是一把钥匙,
瞬间打开了我心中那个尘封已久的潘多拉魔盒。我立刻坐直了身体,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你什么意思?”我敏锐地抓住了他话里的重点。电话那头的他,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笑声,
充满了酒后的得意和疯狂。“什么意思?”“爸出事那天……要不是我机灵,
跟那个黑心的工头多要了五万块封口费,赔偿款能有二十万?**做梦去吧!”封口费?
我的心猛地一沉,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几乎无法呼吸。我爸的死,不是意外?
“你再说一遍,什么封口费”我的话还没问完,林海似乎也察觉到自己失言,
立刻挂断了电话。我再打过去,已经是关机状态。那一夜,我彻夜无眠。
我爸忠厚老实一辈子,从不与人争执,怎么会需要“封口费”?这笔钱,封的是谁的口?
掩盖的,又是什么样的真相?第二天一早,我顶着浓重的黑眼圈,向公司请了假。
我冲进我爸生前住的那个小房间,那里面还保留着他去世时的样子。
我发疯似的翻找着他的遗物,终于在一个旧抽屉的角落里,找到了一个布满灰尘的通讯录。
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迹,记录着他那些工友的联系方式。我一个一个看过去,最终,
目光停留在一个叫“**”的名字上。我记得他,工友们都叫他李叔,
是我爸最好的朋友之一。我爸出事后,他还来家里送过一次东西,
当时看着我妈和林海的眼神,充满了复杂和躲闪。我深吸一口气,拨通了那个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喂,哪位?”李叔的声音苍老而警惕。“李叔,
我是林德胜的女儿,林晚。”电话那头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
李叔才叹了口气:“是晚晚啊,有什么事吗?”我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李叔,我想问问您,我爸当年出事的具体情况,
我想知道一些细节。”李叔的言辞立刻闪烁起来。“哎呀,都过去那么久了,还提它干什么。
”“就是个意外,雨天路滑,谁也不想的。你爸是个好人,可惜了。”“晚晚啊,
听叔一句劝,别再想了,好好过自己的日子。”他越是回避,我心中的怀疑就越是浓重。
这背后,一定有天大的秘密。04我没有放弃。我给李叔发了短信,约他见面,
他一开始百般推辞。我告诉他,我只想知道真相,无论那真相是什么。最终,他同意了。
我们约在一家老旧的茶馆,空气中弥漫着廉价茶叶和潮湿的味道。
李叔比我记忆中苍老了许多,两鬓斑白,脸上布满了皱纹,眼神浑浊,
透着一股被生活压弯了腰的疲惫。他局促地***手,不敢看我。我没有绕弯子,
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轻轻推到他面前。“李叔,这里面有三万块钱。”这张卡,
就是那张主卡。二十万的赔偿款,被我哥挥霍了十七万,剩下的,都在这里。
李叔的瞳孔猛地一缩,像是被烫到一样,把手缩了回去。“你这是干什么!我不能要!
”我看着他,目光平静得可怕。“李叔,这不是给你的钱。”“这是我爸拿命换来的钱。
我只想知道,他的命,到底值多少,又到底掩盖了什么。”“你如果觉得我爸还当你是朋友,
你就告诉我真相。”我的声音很轻。李叔看着桌上的那张卡,布满老茧的手在微微颤抖。
他浑浊的眼睛里,渐渐蓄满了泪水。良久,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那一声叹息,
仿佛抽走了他全身的力气。“造孽啊……”他终于开了口,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
事故当天,根本不是什么雨天赶工。那天天气晴好。是我哥林海,他又欠了一**赌债,
被人追到家里。他不敢告诉我妈,就跑到工地上,哭着喊着跟我爸要钱。
我爸当时气得浑身发抖,骂他不争气,说自己没有钱给他去填那个无底洞。
两个人就在几层楼高的脚手架上发生了激烈的争执。“你爸说,再给他一分钱,
就从这里跳下去。”“你哥当时也急红了眼,冲上去抢你爸口袋里的钱包……”“争执中,
你哥……你哥他……他推了你爸一把……”李叔的声音哽咽了,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我感觉自己的世界,在这一刻,轰然倒塌。推了一把……我爸……就那样从高高的脚手架上,
失足坠落。当时在场的,还有包工头和其他几个工友。包工头为了息事宁人,
避免安全事故导致整个项目停工调查,当场就提出“私了”。而我哥林海,
那个我叫了二十多年哥哥的人,为了掩盖自己过失杀人的事实,竟然一口同意了!
他拿着我爸的命,和包工头谈成了一笔二十万的“赔偿”。那二十万,
根本不是什么“工伤赔偿款”!那是他的“卖父钱”!其中五万,就是他亲口承认的,
给他的“封口费”!我的身体开始无法控制地颤抖,牙齿咯咯作响。李叔看着我惨白的脸,
不忍地别过头,又抛出了一个更让我万劫不复的真相。“你哥给你妈打电话,
你妈……她很快就赶到了。
”“她亲眼看着你爸……躺在那儿……一动不动……”“她……她抱着你哥,哭着求包工头,
不要报警,说她就这么一个儿子,不能让他去坐牢……”“所以……她也选择了隐瞒和沉默。
”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只剩下尖锐的嗡鸣。我妈……王秀兰……她也在场。
她亲眼看着自己的儿子害死了自己的丈夫,却为了保住那个不争气的“金疙瘩”,
选择了隐瞒,选择了沉默,选择了合谋。她甚至心安理得地,和我一起,
用这笔沾满了我父亲鲜血的钱,生活了三年。我走出茶馆的时候,
外面的阳光刺眼得让我几乎睁不开眼睛。天旋地转。原来,我这些年小心翼翼守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