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乐乐出生时,我守在产房外,听到她第一声啼哭时,激动得像个傻子。我记得她第...
《结婚五年,我竟是妻子白月光的替身》 第1章结婚五年,我竟是妻子 免费试读
结婚六年,我给女儿过生日,丈母娘把我拉到一边。
“陈阳,乐乐的身世,你必须烂在肚子里!”
“不然,我们就让你净身出户,连女儿的面都见不着!”
我愣在原地,乐乐不是我亲生的?
妻子林晚走过来,一脸哀求:“老公,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当年我以为他不要我们母女了,是你给了我一个家。”
“现在他回来了,求你看在乐乐的份上,成全我们吧!”
今天是女儿乐乐五岁的生日,我特意请了年假,在家里给她办了一个小型的生日派对。
气球、彩带、蛋糕,还有她最喜欢的卡通人物玩偶,整个客厅被我布置得像个童话世界。
乐乐穿着漂亮的公主裙,在客厅里开心地跑来跑去,银铃般的笑声充满了整个屋子。
妻子林晚端着果盘从厨房出来,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看把她给乐得,老公,辛苦你了。”
我走过去,从身后轻轻抱住她,“只要你们娘俩开心,我再辛苦都值得。”
丈母娘坐在一旁,看着我们,脸上却没什么笑意,反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愁容。
我没太在意,她一向对我不冷不热,大概是觉得我一个普通的公司职员配不上她如花似玉的女儿。
六年来,我已经习惯了。
“爸爸,爸爸,我要吹蜡烛了!”乐乐跑过来拉着我的手。
“好,我们乐乐小公主,准备许愿咯!”
我抱起乐乐,一家人围在蛋糕前,唱起了生日歌。
烛光映着女儿天真烂漫的笑脸,我心中一片柔软。这辈子,有妻有女,夫复何求。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林晚去开门,门口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手里捧着一束鲜艳的玫瑰。
男人长得很高,也很英俊,气质不凡。
我愣了一下,不认识这个人。
“楚帆?你怎么来了?”林晚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不自然。
“晚晚,我回来了。”男人声音温柔,目光灼灼地看着林晚,完全无视了屋里其他人。
我抱着乐乐,眉头皱了起来。
丈母娘看到那个男人,却像是看到了救星,激动地站了起来,“小楚!你可算回来了!”
她热情地把男人迎了进来,脸上的笑容是我从未见过的灿烂。
“阿姨,好久不见,您还是这么精神。”楚帆笑着说,然后将目光转向了我怀里的乐乐。
他的眼神,充满了复杂的情感,有激动,有愧疚,还有一丝……渴望。
“这就是……乐乐吧?都这么大了。”他伸出手,似乎想摸摸乐乐的头。
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将乐乐护在怀里。
一种强烈的不安在我心底蔓延开来。
“陈阳,这是我妈朋友的儿子,楚帆。”林晚勉强笑着介绍。
朋友的儿子?
我看着丈母娘和楚帆那亲热劲儿,心里冷笑一声。
派对的气氛变得诡异起来。
楚帆的眼睛,几乎就没离开过乐乐和林晚。
而林晚,则坐立不安,眼神躲闪。
丈母娘更是频频给林晚使眼色,嘴里不停地夸着楚帆现在多有出息,在国外开了多大的公司。
我沉默地切着蛋糕,将第一块递给乐乐。
“谢谢爸爸!”乐乐甜甜地说。
这一声“爸爸”,让楚帆的脸色瞬间黯淡下去。
派对结束后,我送走了客人,楚帆却留了下来,说是要和丈母娘叙叙旧。
我去厨房洗碗,隐约听到客厅里传来压抑的争吵声。
“妈!你让他来干什么!”是林晚的声音。
“他现在回来了,而且功成名就,你难道要让乐乐跟着陈阳那个窝囊废过一辈子?”丈母娘的声音尖锐起来。
“什么窝囊废!陈阳对我很好,对乐乐也很好!”
“好有什么用?他一个月挣那点死工资,能给乐乐什么?小楚一回来就给乐乐包了个十万的红包,他陈阳拿得出来吗?晚晚,你清醒一点,小楚才是乐乐的亲生父亲!”
“轰”的一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手里的盘子“哐当”一声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亲生父亲?
乐乐的……亲生父亲?
客厅里的争吵声戛然而止。
三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我。
我一步一步走出厨房,双脚像是踩在棉花上,每一步都耗尽了全身的力气。
我看着林晚,看着那个我爱了六年,以为会相守一生的女人,声音嘶哑地问:“她说的……是真的吗?”
林晚的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倒是丈母娘,见事情败露,索性破罐子破摔。
她把我拉到一边,压低声音,用一种命令的口吻说道:“陈阳,既然你都听到了,我也不瞒你了。”
“没错,乐乐是小楚的女儿。当年小楚出国,晚晚才发现自己怀孕了,是你看她可怜,非要当这个接盘侠。”
“现在小楚回来了,他能给乐乐更好的生活。这件事,你必须烂在肚子里!”
“不然,”她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我们就让你净身出户,连女儿的面都见不着!”
我像是被雷劈中,僵在原地。
接盘侠……
原来,我六年来的深情和付出,在她们眼里,只是一个笑话。
林晚终于哭着跑了过来,抓住我的胳膊,一脸哀求。
“老公,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当年我以为他不要我们母女了,是你,是你给了我一个家,给了我希望。”
“现在他回来了,他能给乐乐上最好的国际学校,能带她环游世界。老公,我求求你,看在乐乐的份上,成全我们吧!”
成全你们?
我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脸,只觉得无比陌生和恶心。
原来,我六年来的婚姻,从头到尾,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我只是一个用来给她们母女遮风挡雨,等那个男人回来后,就该被一脚踢开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