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箱被人翻开时,我正擦着我的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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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李箱被人翻开时,我正擦着我的镜头

时间:2025-12-17 13:48:01 分类:短篇言情 来源:网络 作者:爱吃苗家酸鱼的玉清 主角:丁瑶王建军文静

的倾心之作,书中主人公是丁瑶王建军文静,小说故事简述是:正是我这次任务的目标之一——清代的一尊“福禄寿”三星木雕。是上个月从镇上的张氏祠堂里失窃的。我拿出手机,对着这些赃物,...

《行李箱被人翻开时,我正擦着我的镜头》 第1章行李箱被人翻开时,我 免费试读

我叫程意,一个独行的民俗摄影师。入住一家网红青年旅社,本以为是诗与远方,

却碰上了一个把“没边界感”当“直爽”的奇葩室友。她翻我行李,试我口红,

拿我的相机当玩具。我只做了三件事:一,当着她的面,给我的行李箱上了锁。二,

不露声色地,打开了我所有的微型记录仪。三,在警察破门而入时,

冷静地递上了她犯罪的全部证据。很多人说我小题大做,反应过激。他们不知道,

我的镜头下,记录的从来不只是风景。还有那些藏在风景背后,见不得光的肮脏交易。

1我叫程意,拖着一个半人高的行李箱,住进了这家网上评分4.8的青年旅社。

旅社在古镇深处,木质结构,走起路来咯吱咯吱响,很有调调。

我选了女生四人间的一个上铺。放下行李,我做的第一件事,

是从双肩包里拿出我的相机和镜头,用气吹清理灰尘。这是我的吃饭家伙,比我的命都重要。

“哇,你这是什么相机啊?好专业的样子!”一个咋咋乎乎的声音从下铺传来。我低头看。

一个画着浓妆,头发染成粉色的女孩正仰头看我,眼睛里闪着一种不加掩饰的好奇。

她就是丁瑶,我的下铺。一个移动的人形喇叭。从我进门不到十分钟,

我已经知道了她是大二学生,趁暑假来穷游,昨天刚和男朋友吵了一架,

以及她觉得这家旅社的老板娘特别有气质。“佳能R5。”我淡淡地回了一句,

继续手上的活。“很贵吧?你一个人出来玩吗?做什么工作的呀?”她连珠炮似的问。

“摄影师。”“哇!自由职业!太酷了!能看看你拍的照片吗?”我停下手里的动作,

看着她。“相机里是未修的废片,没什么好看的。作品在我社交账号上,你可以自己搜。

”我报上我的ID。她立刻拿起手机,一边搜一边惊叹:“天呐,粉丝这么多!

你是个网红啊!”我没再接话。我不是网红,我是民俗摄影师,偶尔给杂志供稿。

粉丝是几年跑下来慢慢攒的。另外两个床位的室友也陆续回来了。一个是戴着黑框眼镜,

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女孩,叫文静。另一个是短发,酷酷的女生,话不多,叫李悦。

丁瑶的热情很快转移到了她们身上。整个房间都充斥着她叽叽喳喳的声音,

像飞进来一百只麻雀。我乐得清静,整理好我的设备,把它们整齐地放回双肩包,

再把双肩包塞进行李箱。我的行李箱很大,除了相机,还有几件换洗衣物,

一些伪装成化妆品的特殊器材,以及一个夹层。夹层里,才是这次任务的核心。

我把行李箱推到床下最里面的位置,用脚抵了抵,确保它紧贴墙壁。晚上,我躺在床上,

用手机处理工作邮件。丁瑶在外放刷短视频,魔性的音乐一声声敲击着我的耳膜。

文静小声提醒她:“那个……能戴上耳机吗?有点吵。”“哎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我给忘了!”丁瑶嘴上道着歉,手却没有动作,继续刷着。声音不大不小,

正好在那种让人烦躁又不好意思再次发作的临界点上。李悦从床上探出头,

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丁瑶这才悻悻地摸出耳机戴上。房间里安静下来。我看着天花板,

心里叹了口气。未来半个月,看来不会太无聊了。第二天一早,我五点就起了床,

去古镇拍日出。等我回来的时候,差不多上午九点。房间里只有丁瑶一个人,

她正坐在我的床下,对着我的行李箱发呆。我的行李箱是半开着的。拉链被拉开了一半,

露出里面装着衣物的收纳袋。我走过去,站定在她面前。她吓了一跳,猛地站起来,

眼神躲闪。“你……你回来啦?拍完了?”她干笑着。我没回答她的问题,

只是低头看着我的箱子,然后抬头看她,语气很平静。“你动我箱子了?”“没有没有!

”她立刻摆手,矢口否认,“我就是……就是看你箱子没关好,想帮你关一下,真的!

”她的表情写满了“我在撒谎”。我蹲下身,检查了一下。衣物的位置有轻微的移动。

双肩包的拉链也被动过,虽然对方很努力地想复原。但我对自己物品的摆放习惯,

精确到毫米。心里有了数,我没再追问。我只是站起来,看着她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我的东西,不喜欢别人碰。”“我说了我没碰啊!你怎么不信人呢!

”她有点恼羞成怒,声音也大了起来。我没跟她吵。我从双肩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密码锁。

当着她的面,“咔哒”一声,把行李箱的两个拉链头,锁在了一起。然后,

我把箱子重新推进床底。做完这一切,我才抬头,对上她那张涨得通红的脸,微微一笑。

“这样,你就不用担心我箱子关不好了。”丁瑶的脸,瞬间从红色变成了酱紫色。

她嘴唇动了动,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知道,我们之间的梁子,算是结下了。但我不在乎。

对于没有边界感的人,你退一寸,她就能进一丈。而我的世界里,一毫米的领地,

都不容侵犯。2锁上箱子的那一刻,宿舍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丁瑶的表情,

像是吞了一只苍蝇,难看至极。她大概没想过,我会用这么直接,

又这么让她下不来台的方式回应。“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怀疑我偷你东西?”她拔高了音调,

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我慢条斯理地收拾着我的相机,头也没抬。“没有。

我只是习惯给自己的东西上锁,有安全感。”“你——”“好了好了,都是室友,

别为这点小事伤了和气。”文静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手里端着个脸盆,连忙上来打圆场。

她看了看丁瑶,又看了看我,摆出一副和事佬的姿态。“程意,你也真是的,

丁瑶就是好奇心重了点,小孩子脾气,你这么做也太不给她面子了。”我停下手里的动作,

终于正眼看她。“好奇心,不是随意翻动别人私人物品的理由。她不是小孩子了,是成年人,

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很清晰。文静被我噎了一下,

脸上有些挂不住。“都是一个宿舍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没必要搞得这么僵吧?

”“我没想搞僵,我只是在保护我自己的东西。”我说,“如果设定清晰的边界让你觉得僵,

那不是我的问题。”丁瑶在一旁,找到了帮腔的,气焰又上来了。“就是!

你那箱子里装了什么金疙瘩啊,这么宝贝!搞得谁稀罕一样!”我没理她,

径直拿着毛巾和洗漱用品走进了洗手间。跟这种人争辩,是浪费口舌。行动,

永远比语言更有力。洗漱完出来,房间里的气氛依旧诡异。丁瑶和文**在一起,

小声地嘀嘀咕咕,时不时还朝我这边瞟一眼。另一个室友李悦,始终戴着耳机,

靠在床头看书,仿佛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我也不在乎。我这次来,不是交朋友的。下午,

我出门采风,顺便熟悉古镇的地形。这里和我之前拿到的资料描述得差不多。

几条主街商业化严重,但犄角旮旯里,还藏着不少没被开发的老宅子。那些地方,

才是我的目标。傍晚,我回到旅社。刚踏进大厅,老板娘就笑吟吟地迎了上来。

老板娘叫芸姐,三十多岁的样子,穿着一身改良旗袍,风韵犹存。“程意回来啦?

今天拍到什么好照片了?”她递给我一碗冰镇的绿豆汤,“天热,解解暑。”“谢谢芸姐。

”我接过碗,客气地道谢。“看你这大包小包的,肯定很辛苦吧?一个人出来,

要多注意安全。”她状似关心地说。“习惯了。”“我看了你朋友圈发的照片,拍得真好,

把我们这小镇拍得跟仙境一样。”芸姐的眼睛亮晶晶的,“对了,你明天有什么拍摄计划吗?

镇子西边有个老祠堂,很少有游客去,特别有味道,你要不要去看看?”我心里微微一动。

那个祠堂,正是我此行的目标之一。资料显示,镇上失窃的几件民俗物品,最后出现的地方,

就在祠堂附近。芸姐,未免也太“热心”了。“好啊,我正愁没地方去呢。谢谢芸姐指点。

”我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演得惟妙惟肖。“不客气,你们这些搞艺术的,就是需要灵感嘛。

”她笑得更开心了,“对了,晚上我炖了鸡汤,大家一起吃个饭,热闹热闹。”我点点头,

没拒绝。一碗绿豆汤,一场鸿门宴。晚上七点,旅社大厅的长桌上,摆满了菜。

芸姐的手艺确实不错,鸡汤鲜美,几个家常菜也炒得有滋有味。住店的几个散客,

加上我们宿舍四个人,围坐在一起。丁瑶大概是下午受了气,吃饭的时候一直给我甩脸子,

夹菜的动作都带着风。文静则不停地在中间活跃气氛,一会夸芸姐手艺好,

一会问我摄影的技巧,虚伪得让人起鸡皮疙瘩。芸姐坐在我旁边,不停地给我夹菜。“程意,

多吃点,看你瘦的。”“你一个人来这边,是纯粹采风,还是有什么项目合作啊?

”她看似不经意地问。来了。我咽下嘴里的菜,

慢悠悠地说:“给一本叫《古韵遗风》的杂志拍专题,

他们想做一期关于这个古镇的深度报道。”这个杂志是真实存在的,

也是我跟组织报备过的掩护身份。“哦?那敢情好啊!能上你们杂志,

也是给我们古镇宣传了。”芸姐的眼睛更亮了,“那你们这个专题,主要拍些什么呢?建筑?

风光?还是……”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寻找一个合适的词。我替她说了出来。

“……还是那些快要失传的老手艺,和承载着历史的旧物件?”我直视着她的眼睛。

芸姐的笑容,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但很快,她就恢复了自然。“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

那些可都是宝贝,得好好拍,好好记录下来。”我笑了笑,没再说话。这顿饭,

吃得暗流涌动。回到宿舍,丁瑶大概是找到了新的攻击点。“哎哟,有些人啊,

就是会装清高。在宿舍里跟谁都欠她钱一样,到了老板娘面前,比谁都会拍马屁。

”她阴阳怪气地说。我懒得理她,直接爬上床。她见我不理,更来劲了。

“不就是个破摄影的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人家芸姐真心对你好,你还跟防贼一样防着人家,

真没劲。”我戴上耳机,把音乐声调大。今晚,芸姐已经试探了我的来意。那下一步,

她会做什么呢?是让丁瑶继续当她的“好奇宝宝”,还是……会用更直接的手段?我闭上眼,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尽管来。我的行李箱里,有的是“惊喜”等着你们。3接下来的两天,

风平浪静。丁瑶依旧看我不顺眼,但也没再做什么出格的事。大概是上次被我当面下了脸,

她也知道我不是个软柿子。我每天早出晚归,按照计划,把古镇外围的几个点都拍了一遍。

我的相机,除了记录风景,也在记录地形,记录每一个可疑的角落,每一张可疑的面孔。

芸姐还是那么热情,每天嘘寒问暖,变着法地给我送吃的。她旁敲侧击地打听我的拍摄进度,

我都用一些模棱两可的话应付过去。我知道,她在等。等我什么时候去那个祠堂。

我偏不如她的意。越是这样,她心里越没底,就越容易露出马脚。这天晚上,

我故意在旅社大厅里,当着芸姐和几个客人的面,接了个电话。电话是我打给自己的,

用的是另一张不记名的SIM卡。“喂,李编辑……对,是我……素材拍得差不多了,

就差核心的那几组……对,就是祠堂那边的……明后天吧,我准备一下就过去……放心,

绝对是独家……”我声音不大,但足以让有心人听得一清二楚。挂了电话,我能感觉到,

芸姐投向我的目光,瞬间变得灼热。鱼儿,快要上钩了。回到宿舍,我像往常一样,

把相机和镜头拿出来保养。这一次,我故意没有立刻把它们收回行李箱。

而是把双肩包放在了桌子上,拉链半开着,露出了里面相机的顶端。然后,我拿着换洗衣物,

走进了浴室。我知道,有人会替我“保管”好它的。浴室的门,我没有完全关严,

留了一条细细的缝。水声哗哗作响,掩盖了外界的动静。我从门缝里,

悄悄地观察着外面的情况。果然。我进去不到五分钟,丁瑶就鬼鬼祟祟地从床上爬了下来。

她先是探头探脑地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确认我没有立刻出来的迹象。然后,她踮着脚尖,

像一只偷腥的猫,溜到了桌子前。她的手,伸向了我的双肩包。我心里冷笑。

上次是翻行李箱,这次是直接动我的相机包。人的胆子,果然是会越来越大的。

丁瑶的手在包里摸索着。她不懂相机,大概率是在找储存卡。我没有立刻出去。我让她翻。

我的相机里,插着两张SD卡。一张是A卡,里面是我这几天拍的古镇风光,

删掉了一些敏感的镜头。另一张是B卡,经过特殊加密,外表和普通SD卡一模一样,

但里面空无一物。它唯一的用处,是触发警报。只要这张卡被拔出,

我手机上的一个APP就会立刻收到提醒,并且,卡片本身会启动一个微型***。

丁瑶的手很笨拙,在里面捣鼓了半天。终于,她摸到了B卡,把它拔了出来。就在那一瞬间,

我口袋里的手机,无声地振动了一下。成了。丁瑶把卡攥在手心,迅速把我的包恢复原状,

然后像做贼一样溜回了自己的床上。整个过程,不超过三十秒。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慢悠悠地洗完澡出来。第一眼,我就瞟向了桌上的双肩包。位置、角度,

和我离开时分毫不差。如果不是我亲眼看见,恐怕很难发现问题。我走过去,拿起相机,

检查了一下。“咦?”我故作惊讶地叫了一声。丁瑶的床上立刻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怎么了?”文静从上铺探出头来问。“我一张储存卡好像不见了。”我皱着眉头,

把相机翻来覆去地看,“奇怪了,我记得明明插在里面的。”我说着,

眼神状似无意地扫过丁瑶的床铺。她的被子鼓起一团,一动不动,在装死。

“会不会是你忘在哪里了?”文静说。“不可能,我每次用完都会立刻收好。

”我表现出恰到好处的焦急,“那张卡里有我这两天拍的所有照片,要是丢了就麻烦了。

”我一边说,一边在房间里假装翻找起来。桌子底下,床底下,甚至垃圾桶里。

“会不会掉在地上了?”文静也下来帮我找。只有丁瑶,始终蒙在被子里。“丁瑶,

你睡了吗?有没有看见程意的储存卡?”文静推了推她的床。“没……没看见!我早就睡了!

”被子里传来丁瑶闷闷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我心里冷笑。戏,

该进入下一幕了。我停下寻找的动作,直起身,脸上带着一丝懊恼和无奈。“算了,

找不到了。可能真是我自己不小心弄丢了吧。”我叹了口气,把相机和剩下的东西,

全部收进了行李箱,然后“咔哒”一声,再次上了锁。“丢了就丢了吧,

反正也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大不了明天重拍。”我故意说得很大声。

“就是些风景照而已。”被子里,那团鼓起的东西,似乎放松了一些。我爬上床,关了灯。

黑暗中,我睁着眼睛,没有一丝睡意。手机屏幕上,一个红点正在地图上缓慢移动。

它离开了旅社,朝着古镇后山的方向去了。芸姐,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心急。这样最好。

游戏,才刚刚开始。4凌晨一点。古镇彻底陷入了沉睡。旅社里静悄悄的,

只剩下木头建筑偶尔发出的“吱呀”声。我悄无声息地从床上下来。动作轻得像一只猫。

丁瑶的床铺传来平稳的呼吸声,她睡得很沉。大概是以为自己把事情办妥了,放下了心。

我换上一身黑色的运动服,戴上帽子和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然后,我从行李箱的夹层里,

拿出了我的夜视望远镜,和一个核桃大小的信号接收器。我没有走正门。

芸姐肯定会盯着监控。我来到二楼的公共露台,观察了一下四周。旅社后面是一片小树林,

可以直接通往后山。露台的栏杆离地面不高,大概三米左右。我深吸一口气,手一撑,

身体轻巧地翻过栏杆,稳稳地落在了松软的草地上。整个过程,没有发出一丝多余的声响。

手机地图上,代表着SD卡的红点,最终停在了后山半山腰的一座废弃小屋附近。

我打开信号接收器。一阵轻微的电流声后,耳机里传来了对话声。是芸姐的声音,压得很低,

但很清晰。“东西呢?”“在这儿。”一个粗粝的男声响起,“你确定就是这个?

”“错不了。那丫头亲口说的,所有照片都在里面。赶紧拿回去解密,

看看她到底拍到了什么。”“一个储存卡而已,用得着这么紧张?”“你懂什么!

这个摄影师有问题!她来的时间太巧了,而且专拍那些犄角旮旯。我怀疑,

她根本不是什么摄影师,是条子派来的!”芸姐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狠厉。“行了行了,

知道了。钱呢?”“老规矩。”接下来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应该是点钱的声音。

我举起望远镜。透过夜视镜片,废弃小屋前的景象一清二楚。芸姐穿着一身黑衣,

把一个信封递给了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男人接过信封,掂了掂,

然后把那张小小的SD卡交给了芸姐。他就是之前资料里提到的本地混混,外号“黑熊”。

专门负责给芸姐的“老板”销赃和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芸姐拿到卡,转身就要走。

“等等。”黑熊叫住了她。“还有事?”“上面的人让我给你带个话。

”黑熊的声音沉了下来,“他说,如果这个女的真的有问题,就别让她活着离开这个镇子。

做得干净点。”芸姐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知道了。”她冷冷地回答。说完,她不再停留,

快步消失在了山林里。黑熊在原地站了一会,点上一支烟,也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我放下望远远镜,心跳有些加速。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兴奋。他们终于露出了獠牙。

事情,比我预想的还要严重。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文物盗窃,而是牵扯到了人命。

我没有立刻回去。我在原地等了大约半个小时,确认他们都走远了,

才悄悄地摸向那间废弃小屋。小屋的门没锁,我推门进去。里面一股霉味。借着微弱的月光,

我看到屋子中央,摆着几个大木箱。我走过去,打开其中一个。一股楠木的香气扑面而来。

箱子里,整整齐齐地码放着各种木雕和石刻。其中一件,

正是我这次任务的目标之一——清代的一尊“福禄寿”三星木雕。

是上个月从镇上的张氏祠堂里失窃的。我拿出手机,对着这些赃物,快速地拍下照片和视频。

角度、光线,都经过了精心的计算。这些,都将是呈堂证供。做完这一切,

我悄无声Š声地退出了小屋,恢复原样。回到旅社,依旧是从露台翻进去。房间里,

丁瑶还在熟睡,丝毫不知道,她偷走的那张小小的卡片,已经在鬼门关前转了一圈,

还牵扯出了一桩大案。我躺回床上,看着手机里的照片,眼神冰冷。芸姐,黑熊,

还有他们背后那个所谓的“上面的人”。一张大网,已经悄然张开。而我,

就是那个收网的人。明天,祠堂。好戏,该开场了。5第二天,我故意起得很晚。

等我打着哈欠下楼的时候,芸姐已经在大厅里忙活了。她看到我,立刻迎了上来,

脸上的笑容比平时还要灿烂几分。“程意,醒啦?昨晚睡得好吗?”“还行。

”我揉了揉眼睛,装作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就是丢了东西,心里不踏实,

翻来覆去好久才睡着。”芸姐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哎,一张卡而已,别太放在心上。

说不定过两天就自己冒出来了呢?”她安慰道,语气里却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得意。她以为,

我最重要的底牌已经被她握在手里了。“但愿吧。”我叹了口气,“对了芸姐,

我今天就准备去你说的那个祠堂看看。”“好啊好啊!”芸姐立刻来了精神,

“那地方不好找,要不要我让店里的小工给你带个路?”“不用了,我喜欢自己瞎转悠,

有惊喜。”我婉拒了她。我当然知道她想派人监视我。但我怎么可能让她得逞。

我背上我的相机包,走出了旅社。出门后,我没有直接去西边的祠堂。

而是在镇上绕了几个圈子,专挑那些监控死角的小巷子走。我能感觉到,身后有人跟着。

不止一个。我假装在拍街景,利用相机镜头的反光,观察着身后的情况。一个是旅社的伙计,

另一个,是昨天在后山见过的黑熊的手下。看来,他们对我还是不放心。在一个拐角处,

我趁他们不备,迅速闪身进了一家杂货店,从后门溜了出去。等他们反应过来,

我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甩掉了尾巴,我才不紧不慢地朝着祠堂的方向走去。张氏祠堂,

坐落在古镇最偏僻的角落,周围都是些破败的老房子。祠堂本身也年久失修,

朱红色的木门上,油漆剥落,露出里面腐朽的木质。门上挂着一把大锁。但这难不倒我。

我从包里拿出一小套工具,不到十秒钟,锁就应声而开。推开门,

一股尘封已久的气味扑面而来。祠堂内部很空旷,光线昏暗。正中央的供桌上,

积了厚厚的一层灰。这里,就是“福禄寿”三星木雕被盗的地方。我没有急着拍照。

而是先绕着祠堂走了一圈,仔细检查每一个角落。我的目的,不是来拍什么照片。

我是来送“礼物”的。在祠堂的房梁上,供桌底下,以及几个隐蔽的窗格里,

我分别安装了几个伪装成蜘蛛或者木块的***头和拾音器。这些设备,可以超长待机,

并且通过卫星信号,将实时画面和声音传送到我的加密终端。

他们不是想知道我来祠堂做什么吗?我就让他们看个够。安装完设备,我才架起三脚架,

装模作样地开始拍照。我拍得很慢,很仔细,仿佛真的是在进行艺术创作。

阳光从破损的窗棂照进来,形成一道道光束,在布满灰尘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有仪式感。

就在我专心致志“创作”的时候,祠堂的大门,被人“吱呀”一声推开了。芸姐和黑熊,

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他们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程**,真是好雅兴啊。

”芸姐开口,语气里的热情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试探。黑熊则直接得多,

他晃了晃手里的手机,屏幕上,是我正在祠堂里拍照的画面。“跟屁虫挺厉害啊。

”我收起相机,淡淡地说。他们在我身上装了***。应该是在我离开旅社的时候,

那个伙计假装撞了我一下,趁机贴在我背包上的。小把戏。“程**,我们明人不说暗话。

”芸姐走到我面前,眼神锐利,“你到底是什么人?来这里,到底想干什么?

”“我不是说了吗?摄影师,来拍照的。”我一脸无辜。“拍照?”黑熊冷笑一声,

从口袋里掏出那张我“丢失”的SD卡,“那这张卡里,为什么什么都没有?你费那么大劲,

拍了一堆空气?”他们的技术人员,显然没能破解我的加密。“哦?原来卡在你们这儿啊。

”我故作恍然大悟,“我就说怎么找不到了。至于里面为什么是空的,可能是坏了吧?

电子产品嘛,都说不准。”我还在装傻。因为我知道,他们没有证据,就不敢把我怎么样。

他们现在要的,是诈出我的底细。芸姐的耐心显然已经耗尽了。她给黑熊使了个眼色。

黑熊立刻上前一步,两个手下从门外冲进来,一左一右地架住了我的胳膊。“程**,

既然你不肯说实话,那我们就只好请你去个地方,慢慢聊了。”芸姐的脸上,

露出了狰狞的笑容。“我们老板,很想见见你。”我没有反抗。我只是看着她,

嘴角微微上扬。“好啊。”“我也很想见见,你们老板是谁。”祠堂里的***头,

已经将这一切,忠实地记录了下来。芸姐,你和你老板的死期,到了。6我被蒙上眼睛,

塞进了一辆面包车。车子七拐八绕,开了大概半个多小时,

最后停在了一个听起来很偏僻的地方。我被粗鲁地拽下车,押着走进了一栋建筑。

脚下是冰冷的水泥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机油和泥土混合的味道。

像是一个废弃的工厂或者仓库。“把她眼罩摘了。”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沙哑,

又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威严。眼罩被扯开,刺眼的光让我眯起了眼睛。适应了几秒钟,

我才看清眼前的情景。这是一个巨大的地下室。墙边堆着各种杂物,

中央摆着一张宽大的红木茶台。茶台后面,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穿着一身唐装,

戴着金丝眼镜,手里盘着一串油光发亮的佛珠。斯斯文文的样子,眼神却像鹰一样锐利。

芸姐和黑熊,恭敬地站在他身后。“程**,久仰大`名。”男人开口,

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自我介绍一下,我姓王,王建军。镇上的人,都叫我王老板。

”我看着他,没说话。王建军。这个名字,在我的资料库里,是重点标注的红色。

本地最大的乡镇企业家,产业涉及房地产、旅游、运输等多个领域。同时,

也是这个文物走私团伙的头目。“程**年纪轻轻,胆子倒是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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