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帮忙,肖言将她推了出去,说做饭的油烟会熏得她皮肤不好。
饭菜端了出来,色香味俱全。
安宁笑着夸他说他手艺还是那么好。
他宠溺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还不都是被你这只馋猫训练出来的。”
我这才发现肖言的忌口与安宁的一模一样。
平时在我面前的他刻意的保持着与安宁吃饭的习惯,而我却什么都不知道,傻傻的为了他在饮食上耗费心思。
我嘲讽的扯了扯嘴角,觉得过去的自己真是傻得可笑。
安宁略带醋意的开口,问他这些年是不是也像今天这般一样给我做饭。
他想都没有想,脱口而出:“没有,和程晓在一起的这些年都是她抢着给我做饭,我没有机会进厨房。”
我心中涌起一片苦涩。
没有机会吗?
我有一次病得起不了身,让他去做一顿饭,他只回答我他不会。
我委屈道:“不会可以学啊。”
他却说他工作太忙,没有时间,让我体谅一下他。
于是那一周顿顿都是外卖,不同的粥品吃的我胃里难受,实在受不了后,我强撑着起来给自己做了一顿饭。
今天我才发现原来他不仅会做饭,而且做的很好,只是他不想做给我吃罢了。
安宁起身坐到他大腿上,小声开口:“我以后也会学着做的。”
肖言握住她的手,语气柔软:“程晓从小就干这些,受苦都受习惯了。”
“你和程晓不一样,你身体太弱了,油烟会熏到你。”
“你什么都不用做,一切有我。”
我听着他轻声对安宁说的这些话,心中一片钝痛。
晚上,他将安宁哄睡后,静静打开手机,看着毫无动静的聊天框,脸色沉的像是要滴出水一样。
他不断发消息给我,质问我为什么不给他回消息。
我看着他的这个举动,想不明白他脑子里在想什么,终于有时间和白月光修复感情,为什么还要在意我有没有回消息给他。
信息发出,如同石沉大海,等待的时间越长,肖言眼里的烦躁越明显。
终于,他受不了了,将手机狠狠砸向地面。
发现安宁被这声响惊醒,肖言又赶紧将她搂在怀里安抚。
我看着做出这些举动的肖言,内心再未泛起涟漪。
我突然明白他的这一系列举动并不是在乎我,而是觉得失去了掌控。
我对他的感情让他觉得,他不管做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