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没说话,阮清和以为我是默认的。
她皱着眉上前想触碰我,“你……”
阮清和神色莫名,不知道怎么解释。
是的,我们吵了那么久,见面永远都是针锋相对。
所以我会喜欢上她这件事才会如此荒谬。
我呼出一口气,再抬起头时,面色平静,“你不知道办公室恋情是不允许的吗?”
上次的话题以许嘉言打来电话结束。
阮清和刚想和我解释,却收到许嘉言受伤的消息,她匆匆留下一句“等我”后离开。
再也没有回来。
我一个人办了出院证明,又收拾了东西。
还是护士看不下去,边帮边吐槽,“明明承认是你的家属,关键时刻又不在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