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带着小姑子去香港,刷掉了副卡里九万六。我正绝望,谁知丈夫早已将副卡注销。
婆婆回家发现卡不能用,当场指着我骂:“你这个不贤惠的女人,竟然管到我头上来了?
”随后丈夫冷冷一句话,让她们俩瞬间石化……01手机“叮”的一声轻响。我划开屏幕,
一行加粗的银行消费提醒,数字灼目96000港币。我眼前瞬间一黑,胃里翻江倒海,
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九万六!我们夫妻俩省吃俭用,从牙缝里抠了快两年,
才攒下来的二十万里的一半,就这么没了。那不是普通的存款,
那是我妈下个月做心脏搭桥手术的救命钱!我浑身发冷,手指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机,
立刻拨通了丈夫江皓的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背景音嘈杂,
似乎夹杂着汇报声和键盘敲击声。“喂,念念?我在开会。”江皓的声音有些疲惫。
我的声音控制不住地发颤,几乎带着哭腔:“江皓,
你妈……你妈把你给她的副卡刷了九万六!我妈的手术费……”话没说完,我就哽咽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然后江皓的声音传来,没有我预想中的震惊和慌乱,
反而是一种奇异的镇定:“别急,相信我,等我回来处理。”嘟嘟嘟……电话被挂断了。
别急?我怎么能不急!那是我妈的命!我失魂落魄地坐在沙发上,脑子里一片空白,
反复计算着去哪里才能在短时间内凑到将近十万块钱。还没等我想出个所以然,
防盗门“砰”的一声被人从外面大力推开。婆婆赵秀梅和小姑子江月,
拖着好几个印满奢侈品LOGO的行李箱,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然而,
她们脸上没有半点满载而归的喜悦,反而像是刚打了一场败仗,一个个怒容满面,
眼神能喷出火来。“嫂子你什么意思啊?!”江月尖利的嗓音率先炸开,
她把一个粉色的小钱包狠狠摔在茶几上,一张银行卡从里面滑了出来,停在我的脚边。
“我跟朋友在店里,最后一件**款的尾款付不出去!“卡刷爆了?
你是不是故意把额度调低了,故意让我在外面丢人现眼?
”我还没从巨额账单的冲击中缓过神,被她这么一吼,整个人都懵了。不等我开口,
婆婆赵秀梅已经一个箭步冲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指着我的鼻子,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
“许念!我真是没见过你这么黑心肠的女人!”“我儿子孝顺我,
给我一张副卡花点钱怎么了?”“碍着你什么事了?”“我们江家养你这么大的儿子,
你一个外人一来,就想管天管地,把我们家的钱袋子攥到你自己手里?”“你安的什么心!
你这个丧门星!”“丧门星”三个字,像三根烧红的铁钉,狠狠钉入我的耳朵。
我浑身血液都凝固了,心里翻涌起巨大的委屈和愤怒。可我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该说什么?说你们花的不是钱,是我妈的命?她们不会在乎的。在她们眼里,我妈的命,
可能还不如江月那个所谓的“**款”包包重要。我的视线渐渐模糊,
眼泪不受控制地在眼眶里打转。我死死咬着嘴唇,不让它掉下来。我不能在她们面前哭,
那是示弱,只会让她们更得意。就在这时,门锁又是一声轻响。江皓回来了。
他一手提着公文包,一手还拿着车钥匙,一进门就看到客厅里剑拔弩张的一幕。我红着眼眶,
倔强地站着。他对面,是如同斗鸡般气势汹汹的母亲和妹妹。江皓的脸色,
在看清我表情的瞬间,冷了下来。他没说话,径直走到我身边,
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护在身后。他垂眼,看到了我脚边那张银行卡,然后抬起头,
目光落在赵秀梅和江月脸上,眼神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卡是我注销的,跟许念没关系。
”一句话,轻描淡写,却像一颗深水炸弹,在客厅里轰然炸开。
婆婆和小姑子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从极致的愤怒,到愕然,再到难以置信,
精彩得像一出默剧。江皓似乎嫌这颗炸弹威力不够,又慢条斯理地补充了一句,
每一个字都敲在她们的心坎上。“还有,香港那笔96000的账单,我也刚跟银行确认过。
”“因为卡在你们消费前半个小时就已经被我正式挂失注销,交易申请已经被银行驳回。
所以……”他顿了顿,看着她们俩瞬间惨白的脸,一字一句地,
清晰无比地说道:“你们得自己想办法,结清那笔尾款。”空气死寂。
我呆呆地看着江皓的背影,刚刚还堵在心口的绝望和无助,
瞬间被一种巨大的、不真实的错愕所取代。不用还钱了?不仅不用还钱,
她们自己……还惹上了天大的麻烦?02死寂只持续了三秒。
“哇——”婆婆赵秀梅反应过来后,一**瘫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双手拍着大腿,
扯开嗓子就哭嚎起来,声音尖锐刺耳,像是要把房顶掀翻。“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娶了媳妇忘了娘!““现在连他妈都算计啊!我不活了!
我这条老命给你们,你们拿去吧!”她一边哭,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瞥着江皓,
这是她几十年来的惯用伎俩——一哭二闹三上吊。小姑子江月也跟着尖叫起来,跺着脚,
眼泪说来就来:“哥!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你知不知道那些包和衣服我都拍了照发朋友圈了!”“我所有的朋友都知道了!
现在让我去退?”“我的脸往哪儿搁啊!”我看着这母女俩如出一辙的撒泼表演,
只觉得一阵反胃。过去,每当这种时候,江皓总是会皱着眉,一脸为难地把我拉到一边,
低声说:“念念,她毕竟是我妈,你就多担待一点。”然后,他会去好声好气地哄,去妥协,
去满足她们那些无理的要求。而我,就成了那个需要“被担待”的背景板。可是今天,
江皓没有。他站在原地,甚至都没有去扶一下坐在地上的亲妈,只是那么冷静地,
甚至可以说是冷酷地看着她们。“妈,你命不苦。”江皓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江月一个月不上班,花销比我这个项目经理还高。这福气,也不是谁都有的。
”“我更不是白眼狼。”他拿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点了两下,
一段录音从扬声器里清晰地传了出来。那是我和江皓的声音。“皓,你妈又打电话来,
说江月看中了一款新手机,要一万多。我们这个月……”“我知道。我已经跟她说了,
副卡最多五千额度,是给家里应急用的,不是给她买奢侈品的。她也答应了。
”这是半个月前,婆婆索要副卡时,江皓跟我解释的话。录音放完,江皓关掉手机,
看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赵秀梅。“我给过你们提醒和尊重,你们没当回事。
你们只当我是个可以无限提款的傻子。”婆婆语塞了,撒泼的哭声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她从地上爬起来,见撒泼不管用,立刻换上了道德绑架的嘴脸。
“我是你妈!生你养你!江月是你唯一的亲妹妹!我们花你点钱不是天经地义的吗?没有我,
哪来的你?你的钱不就是我的钱吗?!”这番理直气壮的强盗逻辑,我听了三年。过去,
江皓会沉默,会默认。但今天,他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嘲讽和彻骨的冰冷。
他看着自己的母亲,一字一句,像是在宣读一份早就拟好的判决书。“从今天开始,
你记清楚了。我的钱,是我和许念的婚内共同财产,我们是一个独立的家庭。
动用每一分大额支出,都需要我们两个人共同同意。”他转头看了我一眼,
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坚定,然后回过头,继续说道:“你和江月,没有这个权力。”这句话,
像一道无形的墙,瞬间将我们这个小家和她们隔绝开来。赵秀梅和江月彻底呆住了,
她们大概从未想过,一向对她们予取予求的江皓,会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然而,
这还不是最致命的。江皓看着她们俩失魂落魄的样子,补上了最狠的一刀。
“你不是总觉得我的一切都该是你的吗?你不是想花钱吗?”他声音压低,
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爸走之前留下的那套老房子,你大概忘了,
房本上写的可是我的名字。”“你要是再这么闹下去,信不信我明天就挂牌把它卖了,
”“一分钱不留,带着许念出国定居。”“到那时候,你们就守着你们那些虚荣和面子,
喝西北风去吧。”“轰——”我感觉我的脑子也炸了。老房子?房本是江皓的名字?这件事,
他从来,从来没有跟我提过半个字!我震惊地看着身前的男人。他挺拔的背影,
此刻在我眼中,陌生又……充满了让人心安的力量。而他对面的母女俩,
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骨头,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们最大的倚仗,她们认为永远可以用来拿捏江皓的底牌,那个所谓的“根”,被江皓自己,
毫不留情地握在了手里,并且随时准备引爆。这一刻,我才明白,江皓不是“愚孝”,
他只是在等一个时机。一个让她们原形毕露、再无翻身之地的时机。
03赵秀梅和江月最终是怎么离开的,我已经记不清了。大概是连滚带爬,失魂落魄。
她们走后,客厅里陷入了长久的寂静。那几个碍眼的奢侈品购物袋还堆在墙角,
像一堆华丽的垃圾,讽刺着刚才那场闹剧。江皓转身,一把将我紧紧拥入怀里。
他的胸膛宽阔而温暖,我能清晰地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敲在我耳边。
“对不起,念念。”他的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愧疚和心疼,“对不起,
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一句话,瞬间击溃了我所有的坚强。我再也忍不住,
把脸埋在他怀里,积攒了三年的委屈、隐忍、不甘,在此刻尽数化为滚烫的眼泪,汹涌而出。
我不是为那九万六,不是为刚才的***,而是为了他这句“对不起”。结婚三年,
我像个懂事到可悲的提线木偶。婆婆说,彩礼是旧社会的糟粕,但许念是知书达理的好孩子,
所以我们家只给六万六,图个吉利。江皓说:“念念,我妈那个人就那样,我们不看重形式,
以后我都会补给你。”我信了。小姑子大学毕业,找不到工作,整天在家游手好闲。婆婆说,
女孩子家家的,靠自己太辛苦,你哥有本事,就该养着妹妹。于是,江月每个月的花销,
比我们俩的生活费加起来还高。从最新款的手机,到名牌包包,再到说走就走的旅行,
全都由江皓买单。我偶尔抱怨一句,江皓就会说:“她是我唯一的妹妹,从小被惯坏了,
我这个当哥的,不多担待点怎么办?”我忍了。最让我心碎的,是我怀孕初期那次。
因为孕酮低,我有流产迹象,医生嘱咐必须卧床静养。可婆婆却说我娇气,
哪个女人不生孩子,就你金贵。她不仅不来照顾,还一个电话把原本请了假陪我的江皓叫走,
理由是江月要去一家大公司面试,需要哥哥开车送,给妹妹壮胆。那天下午,我一个人在家,
腹痛如绞,鲜血染红了睡裤。我扶着肚子,随即拨通了蒋浩的电话,
但他的手机处于静音状态。后来我终于在邻居的帮助下被送到医院,但孩子已经没了。
江皓赶到时,我躺在冰冷的病床上,心也跟着一起死了。从那天起,我知道,我对这个家,
对他,不能再抱有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我们只是搭伙过日子的伙伴,他的家人,
永远排在我的前面。可现在,他抱着我,告诉我,他都懂,他都看到了。“三个月前,
我那个晋升项目,你还记得吗?”江皓的声音低沉地在我头顶响起。我怎么会不记得。
那是他熬了无数个通宵,准备了小半年的重要项目,关系到他能否成为部门总监。
“答辩那天,”江皓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嘲,“妈带着江月,直接冲进了我的会议室。
当着我所有领导和同事的面,她指着我的鼻子,
让我必须立刻给江月在公司里安排一个清闲又高薪的职位,不然就说我不孝,
去集团总部拉横幅。”我浑身一僵。这件事,他从来没跟我说过。我只知道他的晋升黄了,
他为此消沉了好一阵子。“那个项目,是我们部门的年度重点,我所有的努力,
都被她那场闹剧毁于一旦。我的直属上司,意味深长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小江啊,
家庭关系也很重要’。我失去了那个机会。”“那天晚上,
我一个人在公司楼下的公园里坐了一整夜。”“我在想,我到底在做什么?
我以为我的无限度退让,是维护家庭和睦的‘孝顺’,可我得到了什么?
我得到的是她们变本加厉的索取,和一个被我亲手推开、伤痕累累的你。”“我意识到,
我不是在孝顺,我是在愚蠢。我是在用你的痛苦,你的眼泪,你的委屈,
去填满她们永不知足的贪欲和虚荣。”他的手臂收得更紧,仿佛要将我揉进骨血里。“所以,
我开始布局。那张副卡,是我故意给她的。我知道,以她的性格,尝到一点甜头,
就一定会得意忘形。香港之行,是江月提的,我顺水推舟就答应了。
”“我算准了她们的航班,算准了她们会把最大额的消费留在最后。我就是要在我挂失之后,
她们在奢侈品店里,被众人围观,在最得意、最虚荣的顶峰,狠狠地摔下来。摔得越惨,
她们才越能记住,别人的东西,不能碰。”我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他的脸上,
有愧疚,有心疼,更有我从未见过的、一种近乎冷酷的决绝。
我一直以为他是个温吞的“老好人”,是个在原生家庭泥潭里挣扎的“妈宝男”。
直到此刻我才明白,他不是不会反抗,他是在积蓄力量,
等待一个能将敌人一击致命的最好时机。我的委屈,他都看在眼里。我的痛苦,
他都记在心里。这迟来的清醒和反击,比任何苍白的安慰,都更能治愈我千疮百孔的心。
我吸了吸鼻子,伸手擦掉眼泪,然后捧着他的脸,郑重地吻了上去。这一次,
不是夫妻间的例行公事。而是两个灵魂,在废墟之上,重新紧紧相拥。04接下来的两天,
家里异常安静。婆婆和江月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个电话、一条微信都没有。但我们都知道,
风暴正在酝釀。果然,第三天下午,江皓接到了小姑子江月打来的电话。他开了免提,
江月带着哭腔的、尖利的嗓音立刻传了出来。“哥!你快来救我!香港那家店不让我走,
他们扣了我的通行证!说我们恶意消费,必须支付两万块钱的违约金和滞纳金!
不然就要报警了!”电话里还传来一个男人严厉的声音:“**,请你不要再打电话了,
立刻联系你的家人支付欠款!”江皓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声音冷得像冰。
“那是你自己惹的祸,你自己解决。”“哥!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我是你亲妹妹啊!
”江月不敢置信地尖叫起来。“在我老婆可能因为你们失去母亲的时候,你们有没有想过,
她是我亲老婆?”江皓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拉黑了江月的号码。
我心里说不出的畅快。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
被逼到绝路上的赵秀梅开始在她们的“赵家亲友群”里疯狂输出。我们被江皓拉进了这个群,
但因为不常说话,一直处于“隐身”状态。那天晚上,群里突然活跃起来,
几十条未读信息不断弹出。我点开一看,全是婆婆声泪俱下的控诉。
她发了好几段长长的语音,哭哭啼啼,颠倒黑白。“我命苦啊,养了个不孝子,
现在被儿媳妇拿捏得死死的!我们家江皓以前多孝顺啊,现在连他妈都不认了!
”“那个许念,就是个狐狸精!自从她进了我们家门,我们家就没安生过!
她撺掇我儿子跟我离心,现在连我女儿去香港花点钱都要管,
还故意注销卡让我们在外面丢人!”“可怜我的月月啊,现在被扣在香港回不来,
都是那个恶毒的女人害的!”紧接着,群里的七大姑八大姨纷纷冒了出来。
“江皓这孩子怎么回事?怎么能这么对你妈?”“就是啊,秀梅,你别哭了,
我们帮你评评理!”一个平时跟婆婆关系最好的表姨,甚至直接@了江皓。“@江皓,
你出来说句话!你媳妇这么不懂事,你也由着她?你爸走得早,
你妈一个人拉扯你们兄妹俩多不容易,你怎么能这么伤她的心?”很快,
我的手机也开始震动,几个根本不熟的亲戚发来微信,
拐弯抹角地指责我“不贤惠”、“太强势”。我气得浑身发抖,这种被污水泼了一身,
却百口莫辩的感觉,让我窒息。我有些担心地看向江皓:“这样下去,会不会对你名声不好?
”江皓正在电脑前噼里啪啦地敲着什么,他头也不抬,只给了我一个安心的眼神。“放心,
跳梁小丑而已,让她们再多表演一会儿。”半小时后,江皓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拿起手机,
在那个喧闹的家族群里,一言不发地,甩出了一张Excel表格的截图。
表格的标题是:《江皓近三年对赵秀梅女士、江月女士的财务支持明细》。清单上,
密密麻麻地记录了从三年前我们结婚开始,江皓给婆婆和江月的每一笔转账。
日期、金额、用途,一清二楚。
江月的大学学费、四年的住宿费、生活费;毕业后每一趟说走就走的旅行费用,
从东南亚到欧洲;每一代新款iPhone,
每一只上万的名牌包;甚至细致到婆婆跳广场舞买的音响、服装,
每个月打麻将输的钱……一笔一笔,触目惊心。最后,在表格的最下方,
是一个加粗的、血红色的总计金额——四十二万八千七百六十四元。发完截图,
江皓气定神闲地配上了一段文字。“感谢各位长辈对我们家事的关心。这张清单,
是我近三年以来,对我母亲和妹妹的部分‘孝顺’记录。我月薪两万,
我的妻子许念月薪一万。我们夫妻俩不吃不喝,三年也才挣一百零八万。这四十多万,
几乎是我们收入的一半。”“现在,我们要准备为许念母亲的手术存钱,
要准备我们自己的小家庭,可能还要准备迎接一个新的生命。
实在无力再支撑这样无度的‘孝顺’了。”“所以在此告知各位长輩,以后,
除了法律规定、我应尽的每月三千元赡养费之外,其余任何额外的经济要求,恕难从命。
也请她们不要再用各种理由,打扰我和许念的生活。”这条信息发出后,
刚刚还沸反冲天的家族群,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之前那些義愤填膺、指责我们的亲戚,
全都哑火了。几十秒后,有人默默地退出了群聊。接着,一个,两个,
三个……那张清晰的、带着冰冷数字的账单,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了所有人的脸上。
釜底抽薪。这一招,真狠。我看着身边这个男人,他正垂眸,平静地喝着水,
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我的心里,除了爽快,更涌起一股深深的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