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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唐筝,全国顶尖的心外科医生。上班第一天,我爸,也就是这家医院的董事长,

就告诉我:“闺女,别暴露身份,好好体验生活。”我信了。我兢兢业业,带实习生,

做手术,把“低调”刻在脑门上。直到我带的实习生许佳,

在手术台上把止血钳掉进了病人的胸腔里。她哭着求我,不是求我救病人,

是求我替她扛下所有。她说:“唐老师,你经验丰富,这点小事不算什么,

可我的职业生涯才刚刚开始。”她说:“为了科室的声誉,我们不能把事情闹大。

”她甚至联合了全科室的同事,站在道德高地上对我指指点点。行。你们要玩道德绑架,

那我就陪你们玩资本的游戏。当我在董事会上拿出70%股权证明的时候,他们的脸,

比手术台上的无影灯还白。1.那个叫许佳的,看着挺甜我叫唐筝,

仁心私立医院心外科的主任医师。上班这件事对我来说,更像一种角色扮演游戏。我爸,

唐立德,这医院的董事长,在我入职那天,语重心长地拍着我的肩膀。“筝筝啊,到了科室,

就当咱家是普通工薪阶层,千万别露富,也别说你是我闺女。”“为什么?”我有点不解。

“让你体验一下人间真实。”他说得一脸深沉。我信了他的鬼话。于是,

我开着一辆二十万出头的大众,穿着优衣库的基础款白衬衫,每天勤勤恳懇,

扮演一个技术过硬、家境普通的奋斗逼。还挺有意思。至少,没人因为我爹是唐立德,

就对我点头哈腰。他们只会因为我能在二尖瓣成形术上把缝合线走得跟打印出来似的,

对我竖起大拇指。这种感觉,纯粹,我喜欢。今天科室里来了几个新实习生。

主任把一个叫许佳的女孩分给了我。长得白白净净,眼睛很大,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酒窝。

“唐老师好,我叫许佳,以后请您多多指教!”她说话的声音也甜丝丝的,让人讨厌不起来。

我点点头,声音没什么起伏:“嗯,跟着我,多看,多问,少动手。

”这是我对所有实习生的标准开场白。外科,尤其是心外,人命关天,

任何一点小疏忽都可能万劫不复。许佳表现得特别好。我查房,她就抱着病历本跟在后面,

记得飞快。我写手术记录,她就在旁边给我倒好水,水温永远是正好的。

科室里的大姐们都夸我带了个好苗子。“小唐,你这学生机灵。”“是啊,

比我们家那小子懂事多了。”我只是笑笑。说实话,我不太习惯这种过度的殷勤。

我觉得医生和实习生之间,最好的关系就是纯粹的师徒关系。我教你技术,你学好本事,

别整那些虚头巴脑的。但许佳似乎很擅|eot|长这个。她会记住科室里每个人的喜好。

李姐爱喝无糖拿铁,她早上会顺路带来。张哥的儿子要开家长会,

她会提前打印好最新的儿科流感预防指南。甚至连我,她也观察得很仔细。有天下午,

我连着做了两台大手术,下来的时候累得话都不想说。靠在办公室的椅子上,刚闭上眼。

一杯温热的蜂蜜水就递到了我手边。是许佳。“唐老师,您辛苦了,喝点润润嗓子。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充满了真诚的关切。我说:“谢谢。”心里却没什么波澜。

这种程度的“会做人”,在我过去二十多年的人生里,见过太多了。我爸身边的秘书、助理,

哪个不是人精?他们能在我打个喷嚏之后,立刻分析出我需不需要一件外套,

以及这件外套应该是什么牌子、什么材质的。许佳的段位,还嫩了点。但我没戳穿。

人家小姑娘想好好表现,我没必要那么不近人情。只要她的本职工作不出错,

这些都是细枝末节。我对她的要求,始终只有一点:在手术台上,

保持百分之二百的专注和严谨。其他的,都无所谓。直到那天,一台急诊冠脉搭桥手术。

我才发现,有些人,天生就是演员。她演得有多真,心就有多黑。2.第一把刀,

她递歪了急诊手术是凌晨三点。一个心梗的病人,情况非常危急,必须立刻开胸。我主刀,

科室的副主任当一助,许佳是二助。对于一个实习生来说,能上这种级别的手术台,

是个非常难得的学习机会。许佳显得很兴奋,换手术服的时候,手都有些抖。“唐老师,

我……我一定会好好表现的。”我看了她一眼,只说:“别紧张,听我口令。”手术室里,

无影灯把一切都照得通明。监护仪规律地发出滴滴声,像死神的倒计时。开胸,

建立体外循环,一切都有条不紊。我专注于病人的心脏,那颗脆弱的、仍在微弱搏动的器官。

我的大脑里只有血管、缝线和吻合口。“血管钳。”我伸出手。

站在对面的许佳立刻把一把血管钳拍在我手里。力度很对,角度也很好。看起来,

她确实把我的话听进去了。手术进行得很顺利。最关键的血管吻合部分已经完成。

我稍微松了口气,准备开始最后的检查和关胸。“手术刀。”我说。这是一把小号的手术刀,

用来处理一些细微的粘连。我保持着伸手的姿势,等着刀柄落在我手心。一秒。两秒。

没有动静。我眉头一皱,抬眼看向许佳。她脸上的口罩遮住了大部分表情,但那双大眼睛里,

写满了慌乱。她手里攥着手术刀,却迟迟没有递过来。“许佳?”我的声音冷了下来。

“对……对不起,唐老师!”她像是被惊醒了,手忙脚乱地把刀递过来。问题就出在这里。

她递过来的瞬间,手腕一抖。锋利的刀尖,不是对着她那边,而是直接横着扫向了我的手套。

“嘶啦”一声轻响。我的无菌手套被划开一道口子。血珠,瞬间就从口子里渗了出来。

整个手术室的空气都凝固了。巡回护士倒吸一口凉气。副主任的脸色也变了。手术台上,

主刀医生受伤,无菌原则被破坏,这是极其严重的事故。我死死盯着许我,眼神冷得像冰。

“出去。”我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许佳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身体抖得像筛糠。

“唐老师,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出去!”我加重了语气,不想再听任何废话。

副主任立刻反应过来:“小王,快,带唐医生去处理伤口,换手套。这里我来盯着。

”我迅速退出手术台,处理伤口,消毒,换上新的手套和手术衣。前后不到五分钟。

当我重新站回手术台时,许佳已经不在了。手术的最后阶段,我做得比之前更稳,更准。

我需要用这种极致的冷静,来压制心里的火。手术成功结束,病人被送往ICU。

我脱下手术服,走进更衣室。许佳正蹲在角落里,抱着膝盖,哭得一抽一抽的。听到我进来,

她猛地抬起头,满脸泪痕地扑过来。“唐老师,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太紧张了,

我……”她抓着我的胳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看着她,心里一点波澜都没有。

一个拿不稳手术刀的人,不配站在我的手术台上。紧张?谁不紧张?我第一次上台的时候,

紧张得连自己叫什么都快忘了。但我师父告诉我,当你穿上这身衣服,你的手就不能抖。

因为你手里握着的,是别人的一辈子。我把她的手从我胳膊上拿开。“这不是小事,许佳。

”我说,“明天写一份详细的报告交上来。”她的哭声一滞,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写……写报告?”“对。”我点头,“事故经过,原因分析,以及你认为应该如何处理。

”她嘴唇哆嗦着:“唐老师,这……这会记入档案的……我的实习评分……”我看着她,

忽然觉得有点好笑。直到现在,她关心的,依然是她的实习评分。

而不是那个差点因为她的失误而出事的病人,也不是我手上那道还在隐隐作痛的伤口。

“那你想怎么样?”我问她。她咬着嘴唇,眼泪又开始往下掉,声音带着哭腔,

听起来可怜极了。“唐老师,我们……我们能不能不报告?就当……就当没发生过?

我以后再也不会了,我发誓!”我看着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忽然明白了。她不是紧张。

她是坏。3.止血钳,砸在了病人身上那次手术刀事件,最后还是被我压了下来。

不是因为我心软,也不是因为我相信了许佳的眼泪。是因为副主任过来劝我。“小唐啊,

算了吧。小姑娘刚来,吓破胆了。真报上去,她这辈子就完了。给她个机会。

”副主任是个老好人,快退休了,看谁都像看自己家孩子。我看着他花白的头发,没再坚持。

只是把许佳叫到办公室,冷着脸警告她。“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再有下次,

谁求情都没用。”许佳点头如捣蒜,眼睛红红的,看起来又愧疚又感激。“谢谢唐老师,

谢谢唐老师!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她演得真好。那之后,她确实安分了一段时间。

工作更卖力了,对我更是小心翼翼到了极点。我一度以为,她可能真的吸取教训了。

事实证明,狗改不了吃屎。而且,它还嫌上次的屎不够臭,想搞一坨大的。这次的手术,

更复杂。一个先天性心脏病合并主动脉夹层的患者,手术难度极高。全院专家会诊了好几次,

手术方案改了又改。最后还是决定由我主刀。因为这种精细活儿,整个医院,没人比我更稳。

考虑到手术的复杂性,我本来没打算让许佳上台。但她自己跑来求我。“唐老师,求求您了,

这么经典的手术,我想在旁边观摩学习一下,哪怕就拉个勾也行!”她姿态放得很低,

眼睛里闪烁着对知识的渴望。科室里其他几个带教老师也帮着说话。“小唐,就让她上吧,

年轻人,总要多见见世面。”我当时脑子一定是进了水,居然同意了。我让她当三助,

负责一些最简单的器械传递和吸引器的工作。我想,这总不能再出错了。我太天真了。

手术进行了六个小时。所有人的精神都绷到了极限。

最关键的主动脉替换和瓣膜修复已经完成,开始进行最后的检查和冲洗。

我的注意力高度集中在病人的心脏上,确保每一个缝合点都没有渗血。“吸引器。”我吩咐。

许佳立刻把吸引器递到我指定的位置。“生理盐水冲洗。”巡回护士开始冲洗术野。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许佳拿着吸引器的手,突然毫无征兆地一松。那个金属的吸引器头,

连带着管子,直接掉进了病人的胸腔。“哐当”一声轻响。虽然声音不大,

但在安静的手术室里,却像一声炸雷。我眼睁睁地看着那个金属头,

砸在刚刚修复好的主动脉血管壁上。我的血,一下子就凉了。“你在干什么!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所有人都懵了。许佳像是被吓傻了,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

嘴里喃喃着:“我……我手滑了……对不起……”手滑?这种鬼话谁信!一个外科医生,

手比命都重要,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手滑”?我来不及追究,立刻拿起镊子,

小心翼翼地探入胸腔。我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被吸引器砸中的地方,

缝合线崩开了一个极小的口子。鲜红的血液,正从那个小口子里,争先恐后地往外冒。

“备血!快!准备重新阻断!”我大脑飞速运转,下达一连串指令。手术室里瞬间乱成一团。

好在,因为之前准备充分,加上我的处理还算及时,出血点被很快控制住。重新缝合,检查,

再检查。又过了两个小时,手术才算真正结束。病人生命体征平稳,被送回ICU。

我走出手术室,脱掉沉重的铅衣,感觉整个人都快虚脱了。不是累的。是气的。

我走进更衣室,许佳果然又蹲在那个熟悉的角落里,用同一种姿势,哭得比上次还惨。

她一见我,就跪着爬了过来,抱住我的腿。“唐老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打我吧,

你骂我吧!”她哭得声嘶力竭,仿佛真的悔不当初。我低头看着她,心里一片冰冷。这一次,

我一个字都懒得跟她说了。我直接拿出手机,拨通了医务科的电话。“喂,

我是心外科的唐筝。我要报告一起***医疗事故。对,立刻,马上。”电话那头,

许佳的哭声戛然而止。她抬起头,脸上挂着泪珠,眼睛里不再是恐惧,

而是一种我看不懂的怨毒。4.她说,唐老师,我们是为你好医务科的人来得很快。

听完我的陈述,又调取了手术室的监控录像,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这种性质的失误,

已经不是简单的“实习生没经验”可以解释的了。这是重大医疗事故,

处理结果只有一个:许佳立刻中止实习,上报学校,并且很可能面临行业内部的通报批评。

这意味着,她的医生生涯,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事情似乎已经尘埃落定。但我没想到,

这只是个开始。第二天一早,我刚到办公室,就发现气氛不对。科室里的人看我的眼神,

都怪怪的。躲闪,同情,还有一丝丝的指责。我正觉得莫名其妙,我的办公室门被敲响了。

是科室里的几个老资历的医生,簇拥着哭得两眼红肿的许佳走了进来。副主任也在其中,

他看着我,欲言又止,最后叹了口气。领头的是李姐,平时跟我关系还不错的一个大姐。

她把许佳按在椅子上,然后一脸沉重地对我说。“小唐啊,我们都知道了。许佳这孩子,

是犯了错,大错。但你看……”她指了指许佳。“她都哭了一晚上了,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

孩子还小,经不起这么大的打击。”我没说话,静静地看着她表演。“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

”李姐清了清嗓子,“你看,病人最后不是没事吗?手术也很成功。这件事,

能不能就……就内部处理了?”“内部处理?”我重复了一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怎么个内部处理法?”“就是……”另一个医生接口道,“手术记录上,

稍微……稍微变通一下。就写……是术中出现了不可预料的血管壁脆弱,导致二次出血。

这在心外手术里,也……也算常见。”我差点气笑了。篡改手术记录?他们说得可真轻巧。

这是犯罪!“你的意思是,让我来承担这个‘不可预料’的后果?”我看着他。

那个医生被我看得有点心虚,缩了缩脖子:“也不是让你承担……就是……就是一种说法嘛。

唐医生你技术好,大家都有目共睹的。就算真有什么,院里也不会把你怎么样。

”“是啊是啊。”一群人立刻附和起来。“小唐,你就当帮我们大家一个忙。

”“许佳这孩子要是被开除了,我们科室今年的评优也泡汤了。”“一个实习生,

影响我们整个科室的荣誉,不值得啊。”他们你一言我一语,每个人都说得那么情真意切,

那么理所当然。仿佛我如果不答应,就是那个不顾全大局、冷血无情的罪人。

我终于把目光转向了从头到尾一言不发的许佳。她低着头,肩膀一耸一耸的,还在小声抽泣。

眼泪一滴一滴掉在手背上。演得真好,我见犹怜。“许佳。”我叫她的名字。她身体一颤,

慢慢抬起头,用那双又红又肿的眼睛看着我。“你自己说,你想怎么样?”她咬着嘴唇,

眼泪流得更凶了,声音哽咽。

……我不求您原谅我……”“我只是……只是不想就这么完了……我从小的梦想就是当医生,

我努力了那么多年……”她开始讲述自己苦难的家史,父母是农民,举全家之力供她上大学,

她是全村的希望。故事编得有鼻子有眼,感人肺腑。说到最后,她突然站起来,

对着我深深鞠了一躬。“唐老师,您就当可怜可怜我,给我一条活路吧!

只要您肯帮我这一次,我下辈子给您做牛做马都愿意!

”她身边那群“正义使者”也纷纷向我投来期盼和施压的目光。那眼神仿佛在说:你看,

孩子都这么求你了,你怎么还能这么铁石心肠?我看着眼前这荒诞的一幕。

一个犯了弥天大错的人,不知悔改,反而拉着一群人来对受害者进行道德绑架。

他们每个人都说着“为你好”、“为科室好”。却没人想过,那个躺在ICU里,

与死神擦肩而过的病人。也没人想过,如果那天我的反应慢了半秒,后果会是什么。

我忽然觉得,心很凉。比手术室里的恒温空调还要凉。5.全科室的道德绑架,

套餐价我拒绝了。当着所有人的面,清清楚楚,一个字一个字地拒绝了。“不行。

”办公室里的空气瞬间凝固。李姐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副主任长长地叹了口气,

好像对我非常失望。许佳更是直接瘫坐在椅子上,脸色惨白。“唐筝!

”李姐的称呼从“小唐”变成了“唐筝”,“你怎么能这么不近人情?得饶人处且饶人,

你懂不懂?”“我不懂。”我看着她,平静地说,“我只知道,手术台不是过家家,

病人的命也不是让你拿来‘得饶人处且饶人’的***。”“你!”李姐气得脸都红了,

“你别以为你技术好就了不起!在科室里,要讲究团结!要讲究人情世故!

”“如果所谓的人情世故,就是包庇一个差点害死病人的实习生,篡改医疗记录,

那这种人情,我讲不了。”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钉子,钉在他们心上。那天的谈话,

不欢而散。他们走的时候,每个人看我的眼神,都像在看一个怪物。

一个冷血的、没有感情的手术机器。从那天起,我在科室里被彻底孤立了。以前查房,

总有人跟我讨论两句病情。现在,我走到哪儿,哪儿就一片寂静。我端着餐盘去食堂,

原本坐得满满的桌子,会“恰好”空出一个人的位置。我走进办公室,

原本热烈的讨论声会戛然而止。他们甚至开始在背后散播我的谣言。说我嫉妒许佳有天赋,

故意设套害她。说我仗着自己技术好,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想逼走科室里的老人。

更离谱的是,还有人传,我跟院里的某个领导有一腿,所以才这么有恃无恐。这些话,

他们不敢当着我的面说。但那些飘过来的眼神,那些刻意压低的窃窃私语,

比直接骂我一句还难受。许佳呢,她反倒成了受害者。她每天都以泪洗面,

见人就说自己对不起唐老师,都是她的错。但她越是这样,别人就越同情她,

越觉得我咄咄逼人。她甚至还“带病”工作,脸色苍白地跟在别的老师后面,

一副被摧残得不行的可怜模样。科室里好几个年轻的小护士,都成了她的“姐姐粉”,

天天安慰她,给她带吃的,还时不时地对我翻个白眼。整个科室,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气压团。

中心,就是我。他们用沉默,用眼神,用所谓的“集体”,对我进行一场无声的凌迟。

他们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服。他们以为我会在这种压力下,为了重新融入集体,选择妥协。

他们想错了。我唐筝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妥协”这两个字。尤其,是在原则问题上。这天,

我做完一台手术,回到办公室。桌上放着一杯咖啡,已经凉了。我端起来想倒掉,

却发现杯子下面压着一张纸条。是许佳的字迹。上面写着:唐老师,对不起,

我知道您是为我好。但这不仅仅是我一个人的事了。什么意思?我还没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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