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下移,落在我平坦的小腹上。出于职...
《老公把白月光领回家的那天,我给他煮了最后一碗面》 第1章老公把白月光领回家的 免费试读
水开了。我往锅里撒了一把葱花,香气瞬间飘了出来。顾言站在厨房门口,
怀里搂着那个瑟瑟发抖的女人。“雨柔怀孕了,被家里赶出来。她没地方去,先住两天。
”他语气很淡,就像在说今晚不回来吃饭一样稀松平常。那个叫雨柔的女人,
身上还披着他的西装外套,怯生生地看着我的背影。“嫂子不会介意吧?”若是以前,
我早该摔碗了。但今天,我只是关了火。盛面,浇汤,动作行云流水,
连一滴汤汁都没洒出来。“不介意。”我把面端到餐桌上,语气比他还淡。“趁热吃。
”顾言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这么听话,眼里闪过一丝错愕。他不知道。那碗面里没放盐。
就像此刻桌布底下压着的那张离婚协议书,字也没签全。我没告诉他,我也怀孕了。
1.顾言拉开椅子,让江雨柔坐下。动作很轻,生怕磕着碰着。
江雨柔缩在他那件宽大的西装里,只露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苍白,楚楚可怜。
她看了一眼那碗面,又看了看我。“嫂子,这么晚还让你下厨,真不好意思。”声音细细的,
像只刚断奶的猫。我没接话,拿抹布擦着灶台上的水渍。一下,两下。顾言坐她旁边,
把自己那碗面里的荷包蛋夹给了她。“吃吧,你现在是两个人,得补补。”两个人。
这三个字像针一样,扎得我耳膜生疼。我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那里也揣着一个,
才七周,还没成型,却已经让我吐得昏天黑地。顾言不知道。这几天我孕吐反应大,
他说我矫情,说我那是闲出来的富贵病。现在,他却对着另一个女人说,得补补。
“怎么没味儿啊?”江雨柔吃了一口,眉头皱了起来,有些委屈地看向顾言。
“是不是嫂子不欢迎我,故意……”她欲言又止,咬着筷子尖,眼圈瞬间就红了。
顾言尝了一口。脸色沉了下来。“林悦,你什么意思?”他把筷子往桌上一拍,
“啪”的一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雨柔怀着孕,嘴本来就淡,你做饭连盐都不放?
存心让她吃不下是不是?”我转过身,看着他。七年夫妻。我给他做了七年饭,
每一顿都精准把控他的口味。少油少盐,还要兼顾色香味。今天这碗面,确实没放盐。
因为我忘了。听到他说“雨柔怀孕了”那一刻,脑子一片空白,手里的盐罐子根本没拿起来。
但我没解释。解释有什么用?告诉他我也怀孕了?然后让他像选妃一样,
在两个孕妇之间做选择?我不犯那个贱。“家里没盐了。”我随口扯了个谎,
语气平静得连我自己都惊讶。“你要是不想吃,可以点外卖。”顾言瞪着我,
似乎在审视我话里的真假。以前只要他皱个眉,我就会慌慌张张去道歉,去重做。但今天,
我只是靠在流理台边,静静地看着他。眼神空洞。顾言被我看得很不自在,
火气硬生生卡在喉咙里。“行了。”他烦躁地挥挥手。“点外卖太慢,雨柔饿不得。你去,
把冰箱里的速冻饺子煮了。”命令的口吻。理所当然。仿佛我不是他老婆,
而是这个家里的住家保姆。江雨柔扯了扯他的袖子,小声说:“言哥,别麻烦嫂子了,
我凑合吃两口就行……”“那怎么行?”顾言按住她的手,一脸心疼。“你凑合,
孩子能凑合吗?听话。”转头看向我时,那点温柔瞬间消失殆尽。“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啊!
”我没动。“林悦!”顾言提高了嗓门。我笑了。很轻的一声。“顾言,你是不是忘了,
这房子是谁买的?”顾言脸色一僵。这房子,是我婚前全款买的。房产证上,
只有我一个人的名字。当初结婚,他说他家条件不好,买不起婚房,入赘又不好听。
我体谅他的自尊心,让他住进来,从没让他出过一分钱房贷。甚至家里的水电物业,
也是我从工资卡里扣。现在,他带着小三住进我的房子,还让我伺候小三吃饺子?
真当我是死人吗?“你什么意思?”顾言站了起来,眼神阴鸷。“拿房子压我是吧?林悦,
我就知道你一直看不起我!”又是这句。每次吵架,只要我占理,
他就会抛出这句万能挡箭牌。把自己放在受害者的位置上,利用我的愧疚感来道德绑架。
以前我吃这套。我会心软,会解释,会求和。但现在,看着他那张扭曲的脸,我只觉得恶心。
“想吃饺子,自己煮。”我解下围裙,扔在流理台上。“我不伺候了。”说完,
我转身往卧室走。身后传来椅子拖拽的刺耳声响,还有江雨柔带着哭腔的劝阻。“言哥,
你别生气,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来的……”“跟你没关系!是她不可理喻!
”顾言的吼声穿透门板,砸在我的后背上。我走进主卧,反手关门,落锁。动作一气呵成。
靠在门板上,我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小腹隐隐作痛。我摸了摸口袋,
掏出那张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借着月光,我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条款。
财产分割那一栏,我写得很清楚。让他净身出户。本来还在犹豫,毕竟七年感情,
是不是该给他留点体面。现在看来,没必要了。门把手突然被人拧动。“林悦,开门!
”顾言在外面拍门。“雨柔没带换洗衣服,你找两套你的睡衣给她!”我盯着颤动的门把手,
眼神一点点冷下去。那是我的睡衣。真丝的,我很喜欢,平时都舍不得穿。
现在他要拿去给另一个女人穿?“没锁吧?”门外传来江雨柔的声音。“嫂子可能是睡了,
要不我穿言哥的衬衫吧……”穿他的衬衫。在我的家里,在我的眼皮子底下,
玩这种暧昧的把戏。恶心。我猛地拉开房门。顾言的手还在半空中举着,差点拍到我脸上。
江雨柔站在他身后,确实,还没换衣服。“睡衣没有。”我堵在门口,冷冷地说。
“旧衣服倒是有几件,我正准备拿去捐给灾区,你要是不嫌弃,拿去穿。”江雨柔脸色一白。
顾言的火气又要上来:“林悦,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夹枪带棒的?”“嫌难听?
”我转身走到衣柜前,从最底层拽出一个黑色垃圾袋。里面装的确实是我淘汰下来的旧衣服,
有些都起球了。我把袋子往地上一扔。“自己挑。”顾言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我的鼻子:“你——”“言哥。”江雨柔拉住他,蹲下身,
从袋子里翻出一件宽大的T恤。“这件挺好的,纯棉的,吸汗。”她抬起头,冲我甜甜一笑。
“谢谢嫂子。”那笑容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能屈能伸。是个狠角色。
顾言看着她这样,心疼得不行,转头狠狠瞪了我一眼。“今晚雨柔睡主卧。
”他扔下一句炸雷。“她怀孕了,睡客房床太硬,对腰不好。”我愣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我说,把主卧让出来。”顾言理直气壮。“你去睡客房。
”2.我看着顾言,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让出主卧?这不仅仅是一张床的问题。
主卧代表着女主人的地位,代表着这个家的归属权。他让我给一个小三腾地方?“顾言,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气极反笑,指甲掐进掌心里。“这是我家,这床是我买的,
这被子是我晒的。你让我滚出去,让她睡?”“只是借住两天!”顾言不耐烦地打断我。
“等她找到了房子就搬走。再说了,你一个人睡哪不是睡?她现在是特殊时期,
你就不能大度一点?”大度。这个词从他嘴里说出来,真是讽刺到了极点。“我要是不让呢?
”我一步不退。顾言眯起眼睛,上前一步,逼视着我。“林悦,别给脸不要脸。
”他压低声音,语气里透着威胁。“你要是再闹,信不信我把你那些破事都抖落出来?
”破事?我有什么破事?我兢兢业业工作,清清白白做人。倒是他,
拿着我的工资卡去充大款,在外面养女人。“我有什么破事,你尽管抖。”我迎着他的目光,
寸步不让。顾言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硬气。以前只要他一摆脸色,我就软了。
但今天,我硬得像块石头。僵持了几秒。江雨柔突然捂着肚子,发出一声痛呼。
“哎哟……”她身子一软,往顾言怀里倒去。“肚子……肚子疼……”顾言瞬间慌了神,
一把抱住她。“怎么了?哪里疼?是不是动了胎气?
”“可能……可能是站太久了……”江雨柔虚弱地靠在他胸口,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演得真像。不去拿奥斯卡真是可惜了。“林悦!”顾言冲我大吼。“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要是雨柔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说完,他一把推开我,抱着江雨柔冲进了主卧。
“砰”的一声。门在我面前重重关上。我被推得一个踉跄,腰撞在门框上,钻心的疼。
但我没喊疼。只是死死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里面传来顾言嘘寒问暖的声音,
还有江雨柔娇滴滴的撒娇声。鸠占鹊巢。还占得这么理直气壮。
我低头看了看手里还攥着的离婚协议书。本来想直接甩在他脸上的。但现在,我改主意了。
既然你们这么想住,那就住吧。住得越久越好。我把协议书塞回口袋,转身去了客房。
客房很久没住人了,床单上落了一层灰。我也没铺,直接和衣躺下。这一夜,
我睁着眼到天亮。隔壁主卧的动静,断断续续传过来。顾言是个需求很强的人。
即便江雨柔怀着孕,他也未必忍得住。果然,半夜里,我听到了那种声音。压抑的,破碎的。
在这个隔音并不好的房子里,像一把钝刀子,一下一下割着我的肉。我摸着肚子,
眼泪无声地流进枕头里。宝宝,对不起。妈妈让你受委屈了。但你放心。
妈妈会让他们把吃进去的,连本带利都吐出来。第二天一早。我是被一阵香味馋醒的。油条,
豆浆,还有煎得金黄的生煎包。很久没闻到这么有烟火气的味道了。以前都是我早起做早饭,
顾言起床就能吃现成的。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洗漱完,推门出去。
只见餐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早点,丰盛得像过年。顾言正围着我的围裙,在厨房里忙活。
江雨柔坐在餐桌旁,穿着我的真丝睡衣,手里拿着一杯热牛奶。看到我出来,她放下牛奶,
笑得一脸灿烂。“嫂子起啦?快来吃早饭,言哥特意起了大早去买的,
都是那家网红店的招牌呢。”顾言端着两碗粥出来,看到我,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醒了?
过来吃点。”他把一碗皮蛋瘦肉粥放在江雨柔面前,另一碗白粥放在我对面。
“雨柔要补身体,吃带肉的。你最近火气大,喝点白粥降降火。”火气大?
我看着那碗清汤寡水的白粥,再看看江雨柔碗里满满的皮蛋和瘦肉。心里冷笑。
区别对待得这么明显,连装都懒得装了。“我不饿。”我拉开椅子,给自己倒了杯水。
“怎么不饿?昨晚就没怎么吃。”顾言皱眉,夹了个生煎包放进我盘子里。“吃一个,
别阴阳怪气的。”那生煎包上全是油,看着就腻。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呕——”我捂着嘴,冲进卫生间。早饭没吃,吐出来的全是酸水。顾言跟过来,站在门口,
一脸嫌弃。“一大早的,晦不晦气?”他不仅没关心我,反而觉得我恶心。“不能吃就别吃,
吐给谁看呢?”我漱了口,抬头看着镜子里脸色苍白的自己。“顾言,你就没想过,
我为什么会吐吗?”顾言愣了一下。眼神闪烁。“你……你不会是吃坏肚子了吧?
”他下意识地回避了那个可能性。或者说,他根本不在乎。“可能是吧。”我擦干嘴,
走出卫生间。江雨柔正站在餐桌旁,一脸担忧地看着我。“嫂子,你没事吧?
是不是嫌弃言哥买的早饭不合胃口啊?”她话音刚落,手一滑。“啪!
”装着热豆浆的杯子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滚烫的豆浆溅了一地,也溅到了我的脚背上。
“啊!”我痛呼一声,下意识往后缩。“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江雨柔慌乱地蹲下身去捡碎片。“嘶——”她手指被碎片划破,冒出一颗血珠。“雨柔!
”顾言冲过来,一把推开我。“你瞎啊!没看见她手划破了吗?”他捧着江雨柔的手,
心疼得直吹气。“怎么这么不小心?疼不疼?”我被他推得撞在墙上,脚背上**辣的疼。
那一大片红肿,正在迅速起泡。但他看都没看一眼。他的眼里,
只有江雨柔那根破了皮的手指头。“我脚烫伤了。”我冷冷地说。顾言头也不回。
“烫一下能死啊?雨柔流血了你没看见吗?你是铁做的,她是孕妇,能一样吗?”铁做的。
原来在他心里,我是铁打的,不需要关心,不需要呵护。而那个女人,是瓷做的,
碰一下都怕碎了。“行。”我点点头,把眼泪憋回去。“你们慢慢恩爱。”我转身回房,
换衣服,拿包。“你去哪?”顾言见我要出门,喊了一声。“上班。”“上什么班?
雨柔今天要去产检,你开车送我们去!”顾言颐指气使。“我车送去保养了,打车不方便。
”让我送小三去产检?亏他想得出来。“没空。”我换好鞋,手搭在门把手上。
“那是你的孩子,不是我的。”“林悦!”顾言追过来,一把拽住我的胳膊。
“你还有没有点人性?雨柔怀的可是我们顾家的骨肉!”他压低声音,凑到我耳边。
“你要是敢不去,我就把你弟在学校欠赌债的事儿,告诉爸妈!”3.我浑身一僵。
弟弟林浩,是我唯一的软肋。他在外地上大学,前段时间被人设局,欠了几万块网贷。
这事儿我瞒着爸妈,偷偷帮他还了。顾言是怎么知道的?我猛地回头盯着他。
顾言得意地笑了,那笑容里透着一股子阴狠。“别这么看着我。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他拍了拍我的脸,像在拍一条听话的狗。“乖乖去开车。只要把雨柔伺候好了,
这事儿我就烂在肚子里。”我深吸一口气,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但我松开了门把手。“好。
”我听见自己说。“我送。”顾言满意地点点头,转身去扶江雨柔。“看吧,
我就说嫂子最通情达理了。”江雨柔挽着顾言的胳膊,经过我身边时,
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那笑容里,满是嘲讽。仿佛在说:看,就算房子是你的,
钱是你的,这个男人,这条命脉,还不是捏在我手里?我没说话,默默拿起车钥匙。
车是一辆开了五年的大众,也是我婚前买的。顾言嫌档次低,平时都不爱开,
今天倒是也不挑了。一路上,他们坐在后座,有说有笑。顾言剥了橘子喂到江雨柔嘴里。
江雨柔靠在他肩上,指着窗外的风景撒娇。我就像个专职司机,透过后视镜,
看着这恶心的一幕。到了医院。妇产科门口排满了人。顾言让利索地去挂号、缴费、排队。
他则扶着江雨柔坐在休息区的椅子上,玩手机。我拿着挂号单,站在人群里。
周围都是成双成对的夫妻,丈夫小心翼翼地护着妻子。只有我,形单影只。手里捏着的,
是给小三的产检单。肚子里怀着的,是即将没有爸爸的孩子。讽刺。太讽刺了。“林悦?
”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我回头,看见我的高中同学,现在这家医院的妇产科主任,
陈芸。她穿着白大褂,手里拿着病历本,惊讶地看着我。“你怎么在这儿?身体不舒服?
”她目光下移,落在我平坦的小腹上。出于职业敏感,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我慌乱地把手里的挂号单藏到身后。“没,没……陪朋友来的。”陈芸狐疑地看了我一眼,
又看了看不远处正跟江雨柔***的顾言。脸色顿时沉了下来。“那是顾言吧?旁边那个是谁?
”我也没法瞒了。“一个……亲戚。”陈芸冷哼一声:“亲戚?都快坐大腿上了,
什么亲戚这么亲密?”她是个人精,一眼就看穿了这里面的猫腻。“悦悦,你跟我说实话。
”她拉着我走到角落里。“你是不是也怀了?”我眼眶一热,点了点头。陈芸叹了口气,
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戳我的脑门。“你傻啊?怀着孕还伺候这这种渣男和小三?我要是你,
早大耳刮子抽过去了!”“我有分寸。”我擦了擦眼角。“芸芸,帮我个忙。
”我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陈芸听完,眼睛瞪得老大。“你确定?这可是在玩火。
”“我没退路了。”我看着顾言的方向,眼神冰冷。“帮我查一下江雨柔的孕周,
要精确到天。”陈芸深深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行,交给我。”产检过程很顺利。
顾言全程陪同,嘘寒问暖,比对自己亲妈还上心。我在外面等着。半小时后,他们出来了。
顾言手里拿着B超单,笑得合不拢嘴。“医生说了,孩子发育得很好,是个大胖小子!
”他兴奋地挥舞着手里的单子,完全忘了旁边还站着一个我。江雨柔也是一脸娇羞,
摸着肚子,满脸幸福。“真的吗?太好了,言哥,我们要有儿子了。”儿子。
顾言一直想要个儿子。这是他家里的执念,也是他的心病。我们结婚七年没避孕,
一直没怀上,他妈明里暗里嫌弃我是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现在,江雨柔一来就怀了儿子,
难怪他要把她捧上天。“林悦,听见没?我有儿子了!”顾言转过头,向我炫耀。
仿佛这是对我最大的报复。我淡淡地看了一眼那张B超单。“恭喜。”回到家。
顾言的心情依旧亢奋。他把B超单贴在冰箱上,最显眼的位置。“从今天起,
家里的伙食标准要提高。”他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开始对我发号施令。
“雨柔得吃燕窝,海参,还有那个什么进口的DHA,你都去买齐了。”“还有,
家里Wi-Fi信号有辐射,以后晚上十点必须关路由器。”“以后别在家里喷香水,
化妆品也少用,对胎儿不好。”一条接一条。全是针对我的霸王条款。我站在客厅中央,
听着他滔滔不绝。江雨柔坐在他旁边,剥着葡萄皮,一脸看好戏的表情。“说完了吗?
”等他停下来喝水的时候,我冷冷地开口。“说完了。”顾言把杯子往桌上一放。“怎么?
你有意见?”“没意见。”我从包里掏出一叠文件,扔在茶几上。“既然你要给孩子最好的,
那这个,你应该也会签吧?”顾言疑惑地拿起文件。《房产赠与协议》。他眼睛瞬间亮了。
“你要把房子……赠与给孩子?”“不仅是房子。”我指了指后面几页。“还有我名下的车,
以及那五十万存款。”“我都愿意转到这个孩子名下,作为他未来的成长基金。
”顾言彻底惊呆了。连江雨柔手里的葡萄都掉了下来。他们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林悦,
你……你疯了?”顾言不敢置信。“你真的愿意?”“当然。”我笑了,笑得无比温婉。
“他是顾家的骨肉,也是你的长子。我作为大妈,替他打算,不是应该的吗?
”“不过……”我话锋一转。“我有一个条件。”“什么条件?”顾言急切地问,
眼里全是贪婪的光。那一刻,他已经完全被巨大的利益冲昏了头脑。根本没去想,
为什么我会突然变得这么“圣母”。我也没等他细想。我走到餐桌旁,
拿起一把刚才切水果用的尖刀。刀锋在灯光下闪着寒光。我用手指轻轻抚摸着刀刃。
“条件就是……”我抬起头,目光幽幽地盯着江雨柔的肚子。“为了保证孩子的绝对安全,
从今天起,直到孩子出生。”“这个家里的每一口饭,每一杯水。”“都要经过我的手。
”“你们敢吃吗?”4.空气瞬间凝固。顾言脸上的狂喜还没褪去,
就被一种莫名的惊悚取代。江雨柔更是吓得脸色煞白,下意识捂住了肚子,往沙发角落里缩。
我手里的水果刀,在指尖转了个花,又稳稳握住。“怎么?不敢?”我嘴角噙着笑,
眼神却像是在看两具尸体。“不是说我是铁做的,最会伺候人吗?怎么现在我主动要伺候,
你们反而怕了?”“林……林悦,你别乱来!”顾言咽了口唾沫,视线死死盯着我手里的刀。
“把刀放下!有话好好说!”“我在好好说啊。”我把刀尖**茶几上的苹果里。
“噗嗤”一声。汁水四溅。“协议就在这儿。只要你们答应让我全权负责雨柔的饮食起居,
这房子、车子、票子,以后都是这孩子的。”“甚至……”我凑近江雨柔,
看着她颤抖的瞳孔。“等孩子生下来,我可以把他视如己出,你们想怎么双宿双飞,
我都成全。”这是一个巨大的诱饵。也是一个致命的陷阱。我知道顾言的弱点。贪婪。
极度的贪婪。在***面前,哪怕心里有再多的疑虑,他也会抱着侥幸心理去赌一把。
果然。顾言的眼神开始游移。他在权衡。一边是近在咫尺的财富,
一边是对我这个“疯女人”的恐惧。“言哥……”江雨柔拉了拉他的袖子,声音颤抖。
“我怕……她肯定没安好心……”“怕什么!”顾言低声呵斥了她一句,
但眼睛却盯着那份协议书没挪开。“这是法治社会,她还能下毒不成?
只要我们在家装上监控,盯着她做饭,量她也不敢耍花样!”你看。这就是男人。为了钱,
哪怕是拿心**的命去赌,他也在所不惜。只要有一线生机,他就会咬钩。“好!
”顾言猛地一拍大腿,站了起来。“我答应你!”他拿起笔,
在那份《赠与意向书》上签了字。甚至没仔细看后面的附加条款。“但是林悦,
我也丑话说在前头。”他指着头顶的天花板。“我会在这家里装满监控,三百六十度无死角。
你要是敢在饭菜里动一点手脚,我就让你把牢底坐穿!”我拔出水果刀,抽了一张纸巾,
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刀刃上的果汁。“没问题。”我笑得越发灿烂。“那就这么说定了。
”只要你们敢吃。我就敢做。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第二天,顾言果然找人来装了监控。
客厅、厨房、餐厅,甚至是走廊。除了卧室和卫生间,家里几乎没有任何隐私可言。
我就像个生活在楚门世界里的演员,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之下。但我毫不在意。
反而表现得异常殷勤。一日三餐,我都严格按照孕妇的标准来做。色香味俱全,
营养搭配均衡。甚至连那碗没放盐的面引发的“惨案”也没再发生过。我想。
要想让一个人灭亡,必先使其疯狂。要想让他们彻底放松警惕,就得先给足了甜头。“嗯,
今天的排骨汤不错。”顾言喝了一口汤,满意地点点头。他看着手机屏幕上的监控画面,
确认我做饭的全过程没有任何问题,这才放心让江雨柔动筷子。江雨柔还是有些怕我。
每次吃饭前,都要先看顾言吃一口,才敢小心翼翼地夹菜。“嫂子这手艺,确实没话说。
”她虚伪地夸赞着,眼神却始终警惕。我坐在对面,给自己盛了一碗白饭。没吃菜。
因为我恶心。看着他们像寄生虫一样吞噬着我的劳动成果,还要摆出一副施舍的嘴脸,
我就反胃。“对了。”顾言放下碗筷,擦了擦嘴。“明天我要出差几天,
去趟外地谈个大项目。”他看了一眼江雨柔。“你在家好好照顾雨柔。要是她少了一根汗毛,
唯你是问。”“出差?”我抬起头。“去哪?”“滨海。”顾言随口说道,眼神却有些飘忽。
滨海。那个著名的旅游城市。谈项目?我看是带哪个小情人去度假吧?或者,
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我没拆穿。“好,你去吧。家里有我。
”我表现得像个贤妻良母。顾言显然很满意我的态度。他觉得我已经彻底臣服了,
被他拿捏住了。当晚,他收拾行李的时候,我特意帮他整理了几件衣服。顺手,
在他的西装内袋里,放了一个微型的***。这是我花大价钱买的,只有纽扣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