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微笑:“是啊,姐姐。你放...
《回豪门第一天,养子教我规矩?我让他当场表演吃饭!》 第1章回豪门第一天,养子教 免费试读
被认回豪门的第一天,亲生父母小心翼翼地看着我,生怕我不习惯。
只有那个鸠占鹊巢多年的养子,在饭桌上阴阳怪气:「姐姐,在我们家吃饭要讲究规矩,
不能发出声音的,这可不是在乡下。」我看着他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突然笑了。下一秒,
我端起饭碗,直接将整碗饭扣在了他的脸上。在一片死寂中,我慢条斯理地开口:「哦?
是吗?那你脑子进水的声音还挺大,我帮你堵堵。」01紫檀木的圆桌,光可鉴人,
倒映着头顶璀璨的水晶吊灯。每一盏灯都像是被精心计算过角度,
光线柔和地洒在每一个角落,却又吝啬地不肯多给一分温度。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昂贵的香薰味,混杂着食物的香气,形成一种疏离而又刻意的精致。
这就是我的家。一个阔别了二十多年的,所谓的家。坐在我对面的男女,我的亲生父母,
周明翰和林婉,正用一种混合着愧疚、陌生和探究的眼神小心翼翼地打量我。
他们的动作拘谨,连夹菜都显得那么不自然,仿佛我是一件易碎的古董瓷器,
碰一下就会裂开。我垂着眼,面无表情地拨弄着碗里的米饭。一粒,一粒。真没意思。
这场认亲宴,从开始到现在,每一秒都充斥着令人窒息的尴尬。“清清,多吃点这个,
这是***特意让厨房做的。”周明翰,我的父亲,一个威严持重的男人,
此刻声音里却带着讨好。他夹了一块鲍鱼放进我面前的骨碟里。我没动。
我甚至没有抬头看他。气氛瞬间又僵硬了几分。林婉,那个保养得宜、气质温婉的贵妇,
我的母亲,眼圈微微泛红,欲言又止。就在这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了起来,
尖锐得像是指甲划过玻璃。“姐姐,在我们家吃饭要讲究规矩,不能发出声音的,
这可不是在乡下。”我终于抬起了头。说话的是周子昂,那个占据了我身份二十多年的养子。
他穿着剪裁合体的白色衬衫,皮肤白皙,相貌俊秀,嘴角挂着温文尔雅的笑。可那双眼睛里,
却满是毫不掩饰的轻蔑和挑衅。他正以一种主人审视闯入者的姿态,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们家”,“规矩”,”乡下”。每一个词都像是一根毒刺,
精准地扎向一个刚刚踏入这个家门的“外人”。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父亲周明翰的眉头皱了起来,母亲林婉的脸上闪过慌乱。而我,看着他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
看着他眼底那份笃定的优越感,突然就笑了。那笑容很轻,很淡,甚至没有到达眼底。
下一秒,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端起了面前那碗几乎没动过的白瓷碗。
手腕一翻,一个利落的动作。温热的米饭,带着黏腻的触感,
悉数盖在了周子昂那张俊秀的脸上。一粒粒白色的米饭顺着他的额角、鼻梁滑落,
粘在他的头发上,睫毛上,显得狼狈又滑稽。他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整个餐厅,
死一般的寂静。连佣人都忘了呼吸,呆立在原地。“啊——!”一声尖叫划破了这片死寂。
是林婉。她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脸上血色尽失,下意识地冲向了周子昂。“子昂!
你怎么样?有没有烫到?”她慌乱地用手去扒拉周子昂脸上的米饭,动作里满是疼惜和焦急。
周子昂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感觉到脸上黏糊糊的触感,感觉到全场投向他的目光。
羞辱和愤怒瞬间淹没了他。“温清!你这个疯子!”他尖叫着,声音都变了调。
我慢条斯理地抽出纸巾,擦了擦根本不存在污渍的手指。然后,我抬眼,
迎上他那双喷火的眼睛,平静地开口。“哦?是吗?那你脑子进水的声音还挺大,
我帮你堵堵。”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冰冷的刀子,清晰地落进每个人的耳朵里。
“你……你……”周子昂气得浑身发抖,躲在林婉的身后,眼眶瞬间就红了,
委屈得像个受了天大欺负的孩子,“妈,你看她!她就是个没教养的野蛮人!
她一来我们家就要不得安宁了!”林婉心疼地搂着他,转过头来,
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失望和指责。“温清!你怎么能这么对弟弟!快给子昂道歉!”弟弟?
我冷笑出声。我的目光越过他们母子,落在了始终沉默的周明翰身上。他坐在那里,
脸色铁青,眼神复杂地盯着我,像是在重新评估一件超出他预期的商品。“道歉?
”我重复着这两个字,觉得无比讽刺,“在这个家里,似乎还没人教过我规矩。
他既然这么喜欢教,我就让他先学会怎么闭嘴。”“你简直不可理喻!
”林婉气得嘴唇都在颤抖,“子昂只是好心提醒你,你怎么能动手?
我们周家没有你这么粗鲁的女儿!”“那正好。”我从椅子上站起来,动作干脆利落,
“既然周家容不下我,我现在就可以走。”说完,我转身就往外走,没有丝毫的留恋。
这个所谓的家,我根本不稀罕。“站住!”周明翰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
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我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都像什么样子!”他呵斥道,“王妈,
把这里收拾干净!子昂,回房间去!”他又看向林婉,语气里带着疲惫:“你也少说两句。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我笔直的背影上,缓和了语气:“清清,先上楼去休息吧。
你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一场闹剧,就这么被强行中止。佣人引着我上楼。
旋转的楼梯,华丽的扶手,每一步都踩在厚厚的地毯上,悄无声息。
我的房间被安排在二楼的走廊尽头。一间客房。不大,布置得很简单,甚至有些冷清。
而就在走廊的另一端,一扇虚掩着的门里,透出温暖的光线和隐约的交谈声。我瞥了一眼,
能看到里面远比我这间大得多的空间,豪华的书架,巨大的落地窗,
以及……周子昂那张挂在墙上、笑得无比灿烂的个人**。那里才是这个家真正的主人房。
我扯了扯嘴角,关上了自己的房门,将外面的世界隔绝。夜深了。我洗完澡,正准备休息,
房门被轻轻敲响了。我没有出声。门外传来林婉试探性的声音:“清清,你睡了吗?
妈妈能进来跟你聊聊吗?”妈妈?这个称呼从她嘴里说出来,只让我觉得陌生又可笑。
“今天的事,是子昂不对,他说话是过分了点。但是清清,他也是无心的,
他从小被我们宠坏了,没什么坏心思。你刚回来,他可能……可能就是有点不适应。
”她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听起来小心翼翼,却句句都在为周子昂开脱。“你毕竟是姐姐,
让着他一点,好不好?”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那盏陌生的灯,
散发着冰冷的光。我忽然觉得,二十多年前那场抱错,或许对我来说,才是一种幸运。
我没有再听下去。我翻了个身,用被子蒙住了头。门外的声音还在继续,絮絮叨叨,
像一只烦人的苍蝇。我终于忍无可忍,从床上起来,走到门边,猛地拉开门。
林婉正站在门口,脸上带着愧疚和恳求的表情,看到我突然开门,吓了一跳。“清清,
你……”“说完了吗?”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说完了就请回吧,我要睡了。
”不等她反应,我直接关上了房门,然后反锁。“砰”的一声,隔绝了她所有未尽的话语。
也隔绝了我对这份所谓亲情,最后的那微不足道的期待。02第二天清晨,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狭长的光斑。我醒得很早,
这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下楼时,餐厅里已经坐了三个人。周明翰在看财经报纸,
林婉心不在焉地搅动着杯子里的牛奶,而周子昂,则换上了一副小心翼翼、眼带怯意的模样。
他看到我下来,身体甚至几不可查地缩了一下,仿佛我是什么会吃人的怪兽。
真是个天生的演员。我径直走到餐桌旁坐下,佣人立刻为我端上了早餐。
气氛比昨天更加尴尬,刀叉碰撞的声音都显得格外刺耳。“咳。”周明翰放下报纸,
清了清嗓子,试图打破沉默,“清清,吃完饭,我让子昂带你去公司看看。我想着,
你刚回来,先从基层做起,熟悉一下家里的业务。”他用一种施恩的口吻宣布着对我的安排。
周子昂的眼中飞快地闪过嫉妒和不甘,但随即又被他很好地掩饰了下去。他抬起头,
对我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是啊,姐姐。你放心,我会跟人事部打好招呼的。
”林婉也立刻附和:“对对对,在自己家公司上班多好,稳定又体面。清清,
你以前在外面那个……那个小作坊,就别干了吧?”小作坊?我放下手里的刀叉,
用餐巾擦了擦嘴。“不必了。”我淡淡地开口,“我有自己的工作。”“你的工作?
”林婉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赞同,“那个能赚几个钱?听***话,
女孩子家家的,不用那么辛苦。”“就是啊,姐姐。”周子昂假惺惺地接着说,
“你要是觉得基层太累,我跟爸爸说说,给你在公司里安排个清闲的职位。反正我们家,
也不需要你出去抛头露面地打拼。”他那副悲天悯人的样子,
仿佛是在施舍一个走投无路的可怜虫。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有些好笑。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佣人过去开门,片刻后,领着一个穿着深灰色高定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走了进来。
男***约三十岁左右,气质精英,步履沉稳,手上拿着一个文件夹。他径直朝我走来。
周家人都愣住了,不解地看着这个不速之客。男人在我面前站定,微微躬身,态度恭敬。
“温总,早。”他这一声“温总”,让整个餐厅的空气都凝滞了。周明翰抬起了头,
林婉睁大了眼睛,而周子昂,脸上的假笑直接僵在了嘴角。“这是您今天要签的文件。
”男人,也就是我的特助陈霖,将文件夹递给我,“另外,关于和风投那边的对接,
对方希望今天下午能和您开个视频会议,时间定在三点,可以吗?”我接过文件夹,
迅速翻阅起来,一边看一边点头:“可以。”“还有,城南那个项目已经进入最后阶段,
对方公司的负责人想约您吃个饭,当面感谢您。”“推了。”我头也不抬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陈霖的汇报还在继续,每一个字都像一颗重磅炸弹,投在周家人的心湖里。“好的。
最后一件,我们公司上个季度的财报出来了,净利润三千七百万,已经发到您的邮箱。
接下来A轮融资的计划书,我会在中午十二点前给您。”三千七百万?A轮融资?
周明翰端着咖啡杯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他震惊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不可思议。
林婉张着嘴,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而周子昂,他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煞白,
像一张被水浸透的纸。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是无法掩饰的嫉妒和恐慌。
我签完最后一份文件,将文件夹递还给陈霖。“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好的,温总。
”陈霖躬了躬身,转身离开了周家大宅,自始至终没有多看周家人一眼。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餐厅里依旧一片死寂。我抬起眼,
目光平静地落在脸色惨白的周子昂身上。我拿起餐巾,慢条斯理地再次擦了擦嘴角,
然后轻轻放下。“我的小作坊,就不劳周少爷费心了。
”03周明翰的目光终于从震惊转为了审视,一种属于商人的、带着评估意味的审视。
他放下了报纸,身体微微前倾,看着我的眼神里,第一次带上了真正的兴趣。“清禾科技?
”他沉声问道,“我听说过,行业里的一匹黑马。没想到,创始人竟然是你。”我没有回应,
只是端起牛奶,喝了一口。“清禾的AI算法模型很有潜力,”周明翰继续说道,
语气里已经带上了商谈的味道,“周氏在人工智能领域也一直在寻求突破。清清,
我们两家公司,或许可以有合作的机会。”他的算盘打得真响。
昨天还想把我安在基层当螺丝钉,今天就想借我的技术给他的集团铺路。“爸爸,
您怎么能跟她合作!”周子昂终于忍不住了,声音尖锐地叫道,“谁知道她的公司干不干净!
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子,能把公司做到这个地步,背后用了什么手段还不知道呢!
”他这话充满了恶毒的暗示,意有所指。林婉一听,立刻紧张起来,
拉着周明翰的胳膊:“是啊,明翰。子昂说的有道理。清清一个女孩子在外面,
万一被人骗了怎么办?这事要慎重啊。”我看着他们,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觉得有些可笑。
这就是我的亲生母亲,宁愿相信养子的恶意揣测,也不愿相信自己女儿的能力。我懒得解释,
直接起身:“我吃完了,你们慢用。”我转身上楼,将他们的议论和猜忌全都甩在身后。
接下来的几天,周子昂大概是感受到了巨大的危机,开始了他的小动作。
我创立清禾科技并小有成就这件事,显然彻底打乱了他的计划。他不再满足于口头上的挑衅,
而是将手伸向了我的事业。周明翰确实对与清禾科技的合作很感兴趣,
并且迅速派了团队与我这边接洽。然而,整个过程却阻力重重。一些本该顺利推进的环节,
总是莫名其妙地卡住。不是对接的技术参数出了问题,就是合作方案里出现了低级错误。
陈霖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劲。“温总,周氏那边负责这个项目的,是周子昂。我查了一下,
最近几次的合作阻碍,背后都有他的人在搞鬼。”陈霖在电话里向我汇报,语气严肃。
“他似乎在有意无意地向周氏的团队传递一个信息,那就是我们的技术存在缺陷,不稳定。
”我坐在办公室的真皮转椅上,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知道了。”我早就料到他会这么做。
一个靠着偷窃来的人生过了二十多年的人,怎么可能容忍真正的失主,
以一种比他更强大的姿态出现。“他想在公司里散布谣言,败坏我的名声,阻挠这次合作。
”我的声音冷静得没有波澜。“那我们怎么办?需要我这边搜集证据,
直接向周董事长说明情况吗?”“不必。”我打断了他,“打草惊蛇就不好玩了。
”我的嘴角勾起冷冽的弧度。“既然他觉得我们的技术有漏洞,那我们就给他一个‘漏洞’。
”我将一份加密文件发给了陈霖。“把这份做了手脚的技术文档,
想办法‘不经意’地泄露给他的人。记住,要做得像个重大的失误。”“明白了,温总。
”陈-霖立刻心领神会。周子昂,你以为抓住了我的把柄,就能在董事会上将我一军吗?
你太天真了。你根本不知道,你所看到的,都是我想让你看到的。这张我为你布下的网,
正在缓缓收紧。晚上,我回到周家。林婉在客厅里等着我,脸色很不好看。她见我进门,
立刻走上前来,劈头盖脸就是一句质问。“温清,我在外面听到一些不好的话。
他们说你……说你的公司是靠着不正当的关系才做起来的,
说你私生活不检点……这是真的吗?”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怀疑和羞耻,
仿佛我已经给这个家蒙上了巨大的污点。我看着她,只觉得一阵深入骨髓的寒冷。
这就是我的母亲。她从不关心我在外面受了多少苦,吃了多少亏。她只关心我有没有给她,
给这个所谓的豪门丢脸。我甚至懒得去辩解一个字。“您听说的,那就是真的吧。
”我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了最让她崩溃的话。“你!你这是什么态度!
”林婉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手都在颤抖,“你怎么能这么不知廉耻!
我们周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我的脸,我自己挣,不需要靠周家来给。”我绕过她,
径直走上楼梯。身后,是她压抑不住的哭泣声,
和那句刺耳的“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女儿”。我关上房门,将一切隔绝。心脏的位置,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传来一阵阵细微的抽痛。但我没有哭。因为我知道,
眼泪是这个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我只期待着,明天董事会上,周子昂那张精彩的脸。
04周氏集团的顶层会议室,气氛庄严肃穆。长长的会议桌两侧,坐着公司的各位董事。
周明翰坐在主位,脸色凝重。我作为清禾科技的创始人,被邀请列席。会议的主题,
是关于是否要与清禾科技展开深度战略合作。会议开始没多久,
周子昂就迫不及待地站了起来。他今天特意穿了一身深色西装,打了领带,
努力想让自己看起来成熟稳重。但他眼底的兴奋和得意,却怎么也藏不住。“各位叔叔伯伯,
爸爸。”他环视一圈,然后将目光锁定在我身上,带着一种胜券在握的傲慢,
“我反对这次合作!”此言一出,满座皆惊。一位董事皱眉道:“子昂,你这是什么意思?
清禾科技的技术潜力,我们有目共睹。”“有目共睹?”周子昂冷笑一声,
“那只是表象而已!我经过详细的调查,
发现清禾科技的核心技术存在着重大的、致命的缺陷!”他将一叠厚厚的文件,
“啪”的一声摔在会议桌上。“这是我找到的证据!
他们的AI算法在处理高密度数据流时,有超过百分之十五的几率会发生崩溃!
一旦我们将这项技术引入我们的核心产品线,后果将不堪设想!这根本就是一个骗局!
”他言之凿凿,声色俱厉。他拿出的,正是我让陈霖“泄露”出去的那份假文档。
一些原本就持保守态度的董事开始动摇了,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竟然有这种事?
”“这么大的技术漏洞,要是真的,那风险太高了。”质疑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
齐刷刷地射向我。周明翰的脸色愈发难看,他紧紧盯着我,眼神里带着质问和探究,
似乎想从我的脸上看出哪怕丝毫的心虚。可我,依旧平静地坐在那里。
甚至还端起面前的茶杯,轻轻吹了吹热气。周子昂见我如此“镇定”,
以为我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温清,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你处心积虑地想促成这次合作,不就是为了骗取我们周氏的投资,
好填补你们那个即将崩溃的技术窟窿吗?”他步步紧逼,试图彻底将我钉在耻辱柱上。
我终于放下了茶杯。在一片嘈杂中,我缓缓站起身,从容不迫地走到了台前。
我没有看那些所谓的证据,也没有理会周子昂的叫嚣。我只是拿出一个小小的U盘,
**了会议室的投影设备。“在座的各位,都是商界的前辈。”我的声音清晰而冷静,
瞬间压过了所有的议论声,“是真是假,比起听一面之词,不如亲眼看看。”屏幕上,
亮起了一个界面。紧接着,一段录音被播放了出来。“……你确定这个技术文档是真的?
温清那边防得那么紧……”一个陌生的声音。然后,是周子昂那无比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