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头猝不及防的被拔出,我疼的吸了一口气。
血液飞溅,身旁的护士尖叫着上前为我止血。
反应过来的我却是一巴掌重重扇上了阮清和的脸,“上辈子是横死的吧怨气这么大。”
“瞎眼的看不见我后脑勺贴着的纱布吗?”
刚入职那会,是我和阮清和关系最差的一年。
她讽刺我死板无趣,我骂她放荡。
见面第一句,都是问候对方的父母。
阮清和被打得偏过头去,满脸的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