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半天没说出来话,我却没想放过她。
在手背的血止住后,我冷眼看着阮清和。
正要喊人把她丢出去。
却被赶来的护士一句话定在原地,“阮女士,您先在季先生家属这个栏签字。”
话音刚落,阮清和还没有反应,我就凑上前抢过了记录表,“签什么字,她算什么家属。”
话还没说完,我看着表。
在配偶那一栏,赫然是阮清和的名字。
看见我的动作,阮清和揉了揉眉心,“你在生嘉言的气,但他父亲生病了,最后的心愿就是想看见他结婚。”